霍扉婷就只是叫,不回答,不开门。
尖叫声把睡在均子卧室里的老乡小兄弟吵醒了,他跟着从卧室里走出来,迷迷糊糊地问道:“婷姐怎么了?在浴室里是看见了蛇,还是老鼠?叫的这么惨。”
“不知道。”均子退后,冲上去借力用身体撞起了反锁的门,准备把门撞开。
不可能是看见蛇或是老鼠吓到尖叫,这种声音明显是受了精神刺激,不是外物刺激。
老乡小兄弟想来帮忙撞门,均子考虑到浴室里的霍扉婷可能没穿衣服,把他推开了。
“回屋睡你的觉,她没事,她脸皮一向厚,大概率都是昨晚跑去曲歌近那里,人家不待见她,嫌弃她,估计没给她好脸色,两人又吵架,闹不快了,现在发泄着。”
最后用力一撞,终于把门撞开了。
均子揉着撞疼的半边胳膊,走进浴室就看见浴室里的花洒和水龙头,凡是一切能流出水的地方,都被拧开,白花花地放着水。
霍扉婷光着身体蹲在墙角,抱着双腿尖叫着,隔着热气水雾看见均子,她尖叫地喊着:“你不要过来,滚开啊——”
“婷婷,是我,我是均子啊,汪强均。” 均子扯过挂在墙上被水雾浸得有些湿的浴巾,向霍扉婷走去,“曲歌近他是不是又说什么伤害你的话了?他就是典型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嘴就像粪坑,臭的很,你不要把他的话往心里放,下次,不,不等下次了,我们等天亮了,我去楼下花园捡几坨狗屎装在袋子里,我们去他公司门口守着,他一出现,我们就把屎砸在他的身上,给你报仇解气。”
均子用浴巾围上霍扉婷后,霍扉婷那沙哑疼痛的喉咙还在发出尖叫,均子的耳膜都被她给叫穿了。
“消停下吧祖宗,这里是老小区,隔音不好,你这一叫,居委会大妈就该来了。”均子一掌捂住霍扉婷的嘴,对她的反常尖叫感到奇怪,凑上前闻了闻,“没喝酒啊,你发什么疯?”
霍扉婷清醒过来,看清蹲在面前的均子,停下了尖叫。
“我……我要洗澡,你出去。”
“那你的浴室门不要反锁,不要叫来叫去,让邻居听见了,误以为是我器大活好,把你肏到叫的这么大声。”
均子像以前那样同霍扉婷开起玩笑,但霍扉婷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接茬,脸色就像腌久了的泡黄瓜,黄不拉几的。
“行,你先洗澡。”均子察觉这次的情况貌似有些严重,不便打扰霍扉婷,站起来从浴室里走了出去。
均子一走出去,孙浩然身上、嘴里的专属臭味飘到了霍扉婷的鼻前,她恶心,反胃干呕,趴在地上吐不出东西,颤抖着手抓过花洒,冲刷起已经洗了几次澡变红起皮的身体。
均子不放心霍扉婷,每隔十分钟就要敲一次浴室门,听到霍扉婷说‘马上洗好’就安下了心。
在浴室里洗了快两个小时,水声终于停下。
均子让老乡小兄弟专门买了霍扉婷爱吃的新奥尔良味鸡肉包,霍扉婷擦着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均子就让她过来坐下吃包子。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霍扉婷回了她自己的小卧室,关上了门。
老乡小兄弟咬了一大口包子,嚼着汁水满满的馅料,对均子问道:“婷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啊?我在这里住着,是不是妨碍她了?她是不是看见我,才没胃口啊?”
“不会的,我的小宝贝,你想多了。”均子宠溺地摸摸老乡小兄弟的脸蛋,“霍扉婷这人神经大条,不记仇,很好相处的,她没有心眼,以前公司里有个人明里暗里挤兑她,当着她的面一套,背着她又一套,大家都看出来了,就她傻乎乎,是觉得人家真的对她好,掏心掏肺的加倍对人家好。”
贪财又缺爱的人,遇到小伤小害就罢了,熬熬就过去了,最怕遇到大劫数。
均子把手里剩下的油条一口塞进嘴里,舔舔沾上油的手指,从冰箱里取出果汁盒,倒出一杯橙汁。
“不知道曲歌近这个挨雷劈的家伙,昨晚是对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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