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曲歌近锁着眉洗手,不理自己,霍扉婷将手撑在浴缸边缘,尝试站起来。
曲歌近留意到霍扉婷要站起来,搭了一把手,拦腰将她横抱,放在了浴缸里。
他自己跟着跨进了浴缸里,坐下靠在浴缸的一端,霍扉婷与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大腿上。
曲歌近直直地盯着她的脸看,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霍扉婷是发自肺腑的心虚,怕被曲歌近看出什么,眼神闪躲着,手顺着手臂、胳膊、锁骨,一直搓到了胸前。
白嫩的皮肤留有宁博殴打留下未散的淤青,用了均子给的药,已经很淡了。
脖子上曲歌近拿手掐的勒痕,也是淡淡的,不把头抬高是看不见的。
她一搓上皮肤,一掐就会留下印记的柔嫩皮肤泛起红。
曲歌近看她不敢对上自己的眼神,失灵迟钝的直觉恢复了正常。
“发生什么事了?宁博又打你了?他折磨你了?”
“没有。”
“没有的话,那就看着我的眼睛说没有。”
霍扉婷不敢,低下了头。
曲歌近那双眼,就像钓鱼的鱼钩子,挂着诱饵,一旦着了他的道,就会被他擒获。
霍扉婷怕招架不住,会崩溃向曲歌近说出自己遭遇的事。
她就只想安安静静地做个处女膜修复术,等均子动身去国外做变性手术,她跟着出国躲一阵子宁博,也顺便躲开曲歌近。
不,不用躲曲歌近。
霍扉婷觉得按照曲歌近眼里容不下沙子和肮脏的性格,知道自己被孙浩然强奸了,他只会躲自己更远。
“在想什么?”曲歌近把手盖在霍扉婷的头上,有意抬起她的脸,用不在乎的语气说道,“你不想说就算了,虽然宁博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但他对你,做过最过分的事就是打你了,没有做过别的了,对吗?”
霍扉婷没接话,手一直在搓身体,皮肤搓红一片,她都还在搓。
曲歌近套话失败,转为想去亲她,被她推开,曲歌近没有放弃,凑上前强行要去吻她。
“坏女人,我原谅你了,我们和好,宁博可以接受这样的你,我同样可以,宁博不嫌弃这样的你,我也可以做到,我的要求就一点,你以后不能和其他男人上床,宁博不找你的时候,你就和我住在一起,明天我就找搬家公司,把你放在死娘娘腔家里的行李搬来我这里,你和我同居。”
曲歌近哄着她,在离她那张唇还有一个手指的距离,再次被她推开。
没能亲到的曲歌近暴怒:“我就这么让你恶心吗!”
“不是你恶心,我是嫌我自己恶心!”霍扉婷嗓子哑的快说不出话了,几乎是靠吼,把这话吼了出来。
说完,她欲要起身离开这坐了两人的拥挤浴缸里,被曲歌近一把拖住,揽进了怀里。
“你没必要自责,觉得自己恶心,我都说我原谅你了,不嫌弃你,你和袁丁凯上床的事,我不和你计较了,只要你以后不和别的男人上床就可以了。”
想起那死娘娘腔打电话说霍扉婷是被自己刺激到想去做处女膜修复手术,曲歌近以为是那天吵架,自己说出的话伤害了她,便把她抱得更紧了。
有了那层人造膜,等同是把他钉在耻辱柱上,时刻提醒着他对她的伤害。
曲歌近不在乎那层膜,他就在乎霍扉婷什么时候能喜欢自己。
他坦白道:“我骗了你,我没有很多前女友,在你之前,我总共有两次性经历,第一次历经男女之事是十几岁,钟洛婷为了气宁博,也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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