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近把避孕套原封不动地放回了抽屉里,贴着她的身体曲线躺了下来。
“改天就改天。”曲歌近抱着她,美滋滋的把她往自己怀里搂,发现灯没关,抬起身就按下了灯的开关。
霍扉婷都睡了过去,一听到关灯声,她就突然睁开眼睛,看见房间里是黑的了,慌张从曲歌近怀里翻身挣脱出来,打开了灯。
“我睡觉是要开着灯的,不然睡不着,前几回我来你这里过夜,晚上睡觉都没关灯,你是知道的。”
曲歌近知道是知道,但就是这灯晃眼,霍扉婷可以睡得着,他却不容易入眠。
“今晚就先关灯睡觉,你怕什么,我在你身边,阳气重,不怕,鬼不敢近身,你要实在害怕,明天我去给你买一个台灯回来,你以后晚上开小台灯睡觉。”
霍扉婷怕的不是鬼,她是怕人。
以前还在家里时,继父会在她熄灯入睡之后,偷偷钻进她的房间里,抚摸她尚未发育的平胸,掀开衣服亲吻她的乳头,手指猥亵着她身下的私密部位。
她在无数个黑夜里都不敢出声,假装熟睡,彷徨绝望。
后来她就养成了开灯睡觉的习惯,开了灯,有时仍是睡的不安稳,但成为了照耀守护她的一缕光明。
眼见曲歌近又要去关灯,霍扉婷扑了上去,抱住他的手臂,祈求道:“哥哥,求你了,不要关灯,我怕,我很怕啊。”
手触碰到曲歌近手臂上的伤口,他颦眉。
“行,不关灯,依着你。”
曲歌近不懂她在怕什么,她一个人睡觉感到害怕是正常的,身边又没一个男人,而现在身边有自己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保护她,她有什么可以怕的?
“谢谢哥哥。”霍扉婷尤为感激曲歌近这次没和自己对着来,主动钻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曲歌近享受这样顺从自己的霍扉婷,心里冒出一阵感动,亲了亲她的额:“那我们说好了,明天我安排人去死娘娘腔的家里,把你的东西全部搬来我这里,你搬过来就收心,安分老实的和我住一起,明天我有事要处理,白天我不在家,晚上我回家带你去吃鱼头煲,我请客。”
霍扉婷没问他明天白天是有什么事,她不知道他停职一个月的事,以为他是去公司忙工作上的事。
晕晕乎乎地回答了一声好,霍扉婷就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的安稳,没有一闭上眼就出现孙浩然那张让人看了就要做噩梦的脸。
不过霍扉婷半夜惊醒了一次,看见眼前曲歌近熟睡的脸,她盯着他的睡颜,又睡了过去。
睡到自然醒来,已是接近中午的时候,霍扉婷自我感觉精神状态好了些,脑子清楚了些,转头看见曲歌近已不在身边。
她把手移到他睡的那一侧,被窝里都是凉的了,说明人都离开好一些时候了。
枕头上摆着一张信封。
霍扉婷直觉信封里装有一叠钱,又马上否定,曲歌近这样的吝啬抠门,是不会给自己钱的。
而且信封涨鼓鼓地凸起,里面装的不会是平整的钱。
拆开信封一看,果然没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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