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你好好签了合同,那我们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一家人’。”
“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番对话下来,孙浩然探到了曲歌近的口风和目的。
曲歌近就是想签合同,还不知道宁博为了签合同,默许他强奸了霍扉婷。
如果知道,曲歌近绝无可能会这样的理智冷静。
别的女人,孙浩然不能这样肯定,但被曲歌近将照片放进钱包里贴身携带的女人,孙浩然是能肯定霍扉婷在曲歌近心里的地位。
霍扉婷有什么好的?孙浩然纳了闷,肏起来没有特别之处,是软,是爽,是紧,可这样的女人遍地都是,去舞蹈学院找两个从小跳舞的学生妹妹都比霍扉婷要来劲。
孙浩然觉得自己亏大了,上了宁博的当,还以为霍扉婷是个难遇的极品,其实只是一个还算好肏的女人罢了。
曲歌近坐回到遮阳的大伞下,看见埋在砂土里只有一个脑袋在地上的孙浩然,冲自己发出耐人寻味的笑容。
说不清那笑是什么意思,就是看着不舒服,典型的欠揍讨打,想要揍他。
曲歌近把手里的花生壳往孙浩然的脸上砸去。
“孙浩然你是不是有病?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埋在土里的样子像个黑土豆似的,你还有脸笑。”
曲歌近发现最近自己遇见的人,怎么都一个个像有病一样,先是霍扉婷莫名其妙邋里邋遢的上门来找自己,告诉自己,宁博要买走孙浩然手里那块回龙地皮,霍扉婷一整晚都像鬼上身了,神经兮兮的,夜里说梦话都在尖叫,吵醒他几次,害的他心里怪慌的,以免夜长梦多,今天就赶忙收拾孙浩然,逼孙浩然今天必须签了合同。
这孙浩然也是,平时见了自己,态度不正,出言不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低头的那种,今天就来了一个大转变,稍微吓吓就变了样,还笑的那样令人讨厌。
十分钟后,曲歌近接到电话,说律师和法人代表都到砂石堆入口了。
曲歌近就拿过一旁的铲子,一脚使劲蹬上铲面,铲起了孙浩然身边的砂泥。
孙浩然嚷嚷道:“曲歌近,你当心点,别铲伤我了。”
“闭嘴,再废话,我一铲子拍扁你的头。”曲歌近作势拿铲子在孙浩然的头上挥了挥,讨厌听到孙浩然的声音。
孙浩然立马就安静闭嘴了,在获得自由前,还是谨言慎行比较好。
铲得浑身发热的曲歌近停下来,脱下外套,扔在伞下椅子上后,继续铲起了泥。
他累的在心里直骂,这他妈谁挖的坑,挖的这么深!又是谁埋的人,把这周围的泥填得这么紧!
要把孙浩然给挖出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不容易把孙浩然的两只胳膊挖出来,孙浩然用可以活动的两只手,自行松动起周围的土。
“对,你自个儿挖,我坐下歇一歇,你的律师和法人代表,也差不多要来了。”
曲歌近将铲子一下竖在孙浩然面前,吓的孙浩然停下挖土的两只手,抬头看见曲歌近的脸色一切如常,又继续挖起了土。
曲歌近退到伞下的椅子上瘫坐着,解开了衬衣上的所有纽扣,疏热散风,并趁着这点空档的时间解除了手机上霍扉婷的黑名单,给她打去电话,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
电话第一遍拨过去,无人接通。
第二遍拨过去时,他听到电话里熙熙攘攘的声音,以为她去逛街了。
“你在哪里?我这边可以提前完事了,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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