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只手遮天了?她住在这里,是宁博安排的,她离开这里,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你就不能为她考虑考虑吗?”
“我的意思很明确,我要和她同居,我要和她住在一起,既然你那么怕宁博,不如,你从这里搬出去,把这地方腾出来,给我们住也行,这样她就不用搬走了。”
曲歌近看见均子的手拉着霍扉婷的手,心里不舒服,动手去扯开均子拉着霍扉婷的手。
均子被曲歌近的无耻气到太阳穴都在跳,这里是他的家,曲歌近鸠占鹊巢,占了宁家,还想来占自己家?
这曲歌近是杜鹃鸟转世的吗?
霍扉婷喉咙发干发痒,喉咙费到说不出话,在曲歌近和均子两人拌嘴揪扯时,她起身去卫生间呕吐了。
均子想去看霍扉婷的情况,被曲歌近扯住:“死娘娘腔,你离她远一些,不要打她的主意,我今天从你这里接走她后,你就要和她断联,如果我发现你还要来联系她,我就打断你的腿。”
均子觉得曲歌近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
他以为自己的性取向够明朗了,宁博都放心让霍扉婷在这里与他同住,曲歌近这头蠢猪,不分青红皂白就乱想他们的关系。
“婷婷和我认识几年了,比认识你认识的要早,我和婷婷脱光了在一张床上睡觉都不会有任何男女之情,收起你龌龊的想法。”
曲歌近就只把‘我和婷婷脱光了在一张床上睡觉’听进去了。
霍扉婷正难受地吐着,就听到外面传来了夹杂曲歌近骂着脏话的打斗声,来不及用毛巾擦嘴,她用手背把嘴角一抹,就小跑出去了。
她看见曲歌近像一只好斗的公鸡,红着脖子骑在均子的身上,挥拳专门往均子的脸上打,揪住均子衣领,逼问他睡了霍扉婷几次。
霍扉婷嗓子不舒服,喊不出声,直接来到曲歌近身边,要把曲歌近从均子身上拖开,连拖几次都没拖开,气得霍扉婷猛锤起曲歌近的背,才把曲歌近锤来停手。
她本意是想让曲歌近过来,让曲歌近向被搬家工人打伤的均子道歉,结果道歉没成,他仗着均子不还手,把均子打到鼻子流血了。
霍扉婷去看均子的鼻子,被曲歌近拉开,呵斥道:“看什么看,他鼻子没断。”
曲歌近指着均子,对霍扉婷问道:“你是不是对这个死娘娘腔有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他?”
霍扉婷被气到甩开曲歌近的手,拿上自己的包就离开了,不想见到曲歌近。
她不说话,不解释,曲歌近觉得那她就是对死娘娘腔有意思,喜欢这个死娘娘腔,紧跟着她追出去。
均子捂着流血的鼻子,从窗户上探头,看见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单元门,霍扉婷要往左走,曲歌近拉着她,强行带她去了右边的停车场,把她塞进了一辆银色的保时捷车里。
坐在了车中,曲歌近都还在追问,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死娘娘腔?你们是不是睡过?”
霍扉婷受不了,哑着嗓子说道:“他有名字,他叫汪强均,他是同性恋,同性恋你懂不懂,他喜欢男的,对女的不感兴趣,他每天都在打针吃药,改变体内激素,在为变性手术做准备。”
“同性恋又怎么样?同性恋才恶心,男的喜欢男的,变态!他再打针吃药,他现在都是一个男的,下面长了屌,那都是可以肏你的。”
霍扉婷被曲歌近嘴里难听的话气得直掉眼泪。
她不认同男性喜欢男性就是恶心变态,更不认同下面长了屌,就会精虫上脑想来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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