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上的一条条青筋凸起,使用蛮力拖起坐在卡座上的霍扉婷,拉着她横冲直撞从出口走出去。
霍扉婷被拉着撞上了桌椅门凳,磕碰到了,大声喊疼,宁博听见了,不予理会。
只是磕碰上了,没立即动手打她都算好了。
她真是越来越‘能干’了,还要借高利贷养小白脸了。
要不是看在默许孙浩然强奸了她,对她有愧,宁博早在酒吧內就忍不住对她动手了,而不是把她从酒吧里带出来,才在酒吧门口扇了她一耳光。
“你不是说你去旅游了?旅什么游?我看你是在酒吧夜夜游。”
这女人,花他的,用他的,现在公然找别的男人了,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宁博就没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有她这样的不要脸。
霍扉婷的脸颊被那一耳光扇得发红,指印一根根清晰地留在瘦削的脸上。
她挽起被打落的头发,夹在了耳上,高傲地抬起头颅,眼神落在了路边的车流,偏开脸不看宁博。
酒吧大门外,人来人往,经过他们身边时,路人们都要看上一眼这对僵持着,疑似是吵架了的情侣。
女的年轻漂亮,男的一看就有钱,手腕那块全钻名表就高达上百万元。
“我让你说话,你不要在我面前当哑巴。”宁博捏住她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她看是看向了他,没到两秒,眼珠左转,落向了旁处。
宁博控制不了她的眼神会落向何处,从前不需要动嘴,连眼神都不用,她就会乖乖讨好自己了。
现在她不但不讨好了,还要和自己对着干,大有一种不怕死的叛逆。
宁博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要她陪孙浩然睡了一觉,她有了小性子,闹着脾气。
早知道,就不让她陪了,因为到底还是白让她给孙浩然睡了。
孙浩然这孙子反悔,和曲歌近签了回龙那块地皮的合同,当宁博得知这消息,孙浩然都不知道躲去哪儿藏着了。
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让宁博咽不下这口气,放话道,就是把地挖十米,把湖里的水抽干,都要找到孙浩然这头白眼狼。
耍人,竟然耍到了他的头上。
最近宁博到处悬重金找孙浩然的下落,发出追杀令,孙浩然没找着,却找着了一直称在旅游散心的霍扉婷。
“你给我过来!”宁博拽过不说话的霍扉婷,把她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一上车,曲歌近的电话就打来了。
在霍扉婷本应呆在家里的时间,曲歌近从监控中没看到霍扉婷,还在公司里忙的曲歌近就打电话来查岗了。
霍扉婷不看来电显示都知道是曲歌近打来了电话。
宁博听到霍扉婷的手机来电铃声,就要来抢夺她的手机,查看是谁给她打电话,她先一步,将响着的手机扔进了马路的车流里。
一辆路过的汽车轮胎快速碾压过去,响着的手机被碾成了碎渣。
当着宁博的面扔手机,销毁证据,这点燃了宁博的暴脾气,霍扉婷那张泛着红未消退的脸,又结实地挨上了宁博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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