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和别的男人做爱,能让她感到快乐,那么……
门从里面,忽然被打开了。
提着一袋垃圾的霍扉婷身穿粉色家居服,看着站在门外的曲歌近,说道:“回来了,你不进来,站门口干嘛。”
曲歌近克制地说道:“我在想,左脚先迈进去,还是右脚先迈进去。”
霍扉婷以看神经的眼神,上下看了曲歌近一眼,走过他身边,下楼丢垃圾了。
平时家里的垃圾要么是曲歌近丢,要么垃圾被霍扉婷堆了几大袋放在楼道,曲歌近看不下眼,再丢下去。
霍扉婷难得去丢垃圾,处于情绪边缘的曲歌近没有察觉到异常。
他走进屋,放下行李,看向装在客厅和正对主卧门的隐藏监控。
他抵触进客卧,叹了一口气,走进了主卧。
双人床上,平铺放着一只包与一条露胸开高衩的裙子,看上去是霍扉婷在搭配它们是否相衬合适,她要穿着这裙子出门。
曲歌近讨厌她穿得这么暴露,一把扯起那条裙子后,看见裙子下,压着一张产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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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完垃圾上楼的霍扉婷心情不错,哼着调子,走进主卧就看见曲歌近拿了一把剪刀,正把她的漂亮裙子剪成比巴掌还小的碎片。
她扑上去,去夺曲歌近手里的剪刀。
“曲歌近,你又在发什么疯!这是我新买的一条裙子,一会儿我还要穿出去,你剪成这样我要怎么穿!”
那张藏在裙子下的产检单被曲歌近扔在了霍扉婷的脸上,唾骂道:“婊子!”
产检单上有霍扉婷的名字,有霍扉婷的年龄,还有霍扉婷的怀孕周数。
15周。
“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主动和我上床,还求着我和你生孩子,原来你是怀了野男人的种,给你肚子里的野种找爹,找我接盘来了。”
“你还勤快的去丢垃圾,垃圾桶里有野男人用过的避孕套,对不对。”
曲歌近面目狰狞,压抑的情绪全部宣泄了出来,嘶吼道:“霍扉婷你这个贱人,我接了孙浩静的盘不够,你还要我接你的盘,你当我是傻子吗!”
他手指向客卧的方向,指尖都在颤抖。
“说!你趁我出差带回来的野男人是谁?是他的孩子吗?”
“哪儿来的男人啊,哥哥,你冷静点,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的……”霍扉婷表情焦急,拉上了曲歌近的胳膊,想降一降他的火气。
曲歌近甩开了那双被他视为肮脏透顶的手。
“你还不承认?我全都看见了,你们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差点就在客厅里干起来了。”
“你看见了?”霍扉婷眉头一皱,神情疑惑,“你怎么看见的?”
曲歌近说道:“就因为你不安分,我防着你的,在家里装了两个监控,你还想抵赖,还想不承认吗!你这个欠操的婊子。”
霍扉婷的表情从焦急变为平静,脸上浮现讽刺之色。
“难道这个家是你关我的牢笼吗?我是你的犯人吗?要被你这样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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