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消失。”
均子害怕宁博会做出一尸两命的事,伤害霍扉婷和她肚里的宝宝,让大人和小孩都不保。
他连忙说道:“亲子鉴定,宁总,亲子鉴定可以还婷婷一个清白。”
“她有什么脸谈清白二字,都和曲歌近那狗杂种同居住在一起了,难道不是吗?”
均子呆若木鸡,他就知道,就知道!霍扉婷就有玩脱的这么一天!
宁博说道:“关于他们两人的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相信你已经听见了从这栋别墅里发出的惨叫声,那人是被挖了眼睛,你不好好交代,我就用鱼钩缝住你的嘴,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张口说话。”
“我……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他们两个人怎么回事,我第一次见到曲歌近,是在酒吧,他和婷婷不知为了什么事吵起来,曲歌近就抛下婷婷去照顾一个醉酒的女人了,我看曲歌近他……他就是胁迫婷婷的……他们两人感情一点儿都不好,经常吵架,曲歌近一吵架,或是心情不好,就骂婷婷是妓女,是婊子,很嫌弃她。”
均子不敢讲霍扉婷是自愿,怕讲了,霍扉婷会受到宁博的伤害,只能把责任全推到曲歌近的身上,捡曲歌近的坏话说。
“胁迫?”宁博一脸不信,“你是当我是傻子?”
“宁总,真是胁迫,婷婷和他同居,不是婷婷的本意,婷婷是被他抢走的,他脾气很差,他还要打婷婷,掐婷婷的脖子,差点把婷婷都掐死了,还好我及时赶回家,从厨房里拿了一把刀砍在他的胳膊上,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去看曲歌近的胳膊,上面有我砍的一道刀伤。”
宁博与袁丁凯交换了一个眼神。
换袁丁凯问道:“既然被曲歌近胁迫,她不说,你为什么没有把这些事告诉给宁总,宁总给你钱,让你有了做手术的费用,你的报答就是什么都不说?她要出国生孩子,你也不拦着?”
均子直呼冤枉。
“宁总,你不是不知道,婷婷她性格倔,她不愿意的事,摁头勉强也不行,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想说出来,也不要我说出来,我是真没办法啊,至于她去国外生孩子,不全是坏事,你想啊,她为什么要去国外生孩子?”
均子胡诌道:“她肯定是不堪曲歌近的骚扰和折磨啊!为了保护宝宝,图个清静安全,之前他们两人不合吵架,曲歌近还知道她怀孕了,要带她打胎,她不肯,曲歌近就把她的东西全扔出来,把她赶出来了,你看看曲歌近他今天都嚣张到找上你这里了,婷婷受不了他,宁总,你相信我,你绝对比曲歌近好一万倍,婷婷绝对是对你有感情,喜欢你的。”
宁博被均子说的内心开始动摇。
“她对我有感情,喜欢我,还跑去国外和别人结婚,不回来了?”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孩子生下来就有国籍,她没有,不可能被发现遣返回国,孩子留在国外,与孩子分离,何况,孩子总要有个爸爸,宁总你也不打算给她名分……”
均子从霍扉婷嘴里听说了有关黄樱桃的一二事。
那黄樱桃都能有名分,让孩子认祖归宗,凭啥霍扉婷的孩子不能?
均子借此想要撼动宁博,试图为霍扉婷争取能上位嫁入宁家的一席之地。
但宁博不为所动。
孩子是个女儿,他就不考虑,除非霍扉婷以后可以继续生,生上三个儿子以上,他就可以考虑。
不过,现在考虑以后的事还太远。
一想到霍扉婷瞒着自己与曲歌近在一起,他就不能容忍,无论是不是曲歌近逼着她,无论是不是她自愿,他都是遭到了欺骗与背叛。
“把他关起来,没找到人之前,不许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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