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雨水湿气重,霍扉婷停留久了,渐感身上有了凉意,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喷嚏。
“进去。”曲歌近推了她进屋,反手把砸烂的玻璃门合上了。
霍扉婷担心:“那玻璃门……”
曲歌近知道她要说什么,说道:“我砸烂的,我赔,我会把钱亲自交给房东。”
“你把钱给我就行了,我来转交给房东,房东她经常不在家。”
“给你?假如一百的修门钱,你会报八百吧,我不会当冤大头的。”
曲歌近盯上了她的肚子。
包括这个流不掉的孩子,他不会当冤大头,给别人给爹。
既然打胎会伤害到霍扉婷,那就让孩子生下来。
只要她敢生下来,他就敢弄死这个孩子。
被曲歌近阴森森地盯着肚子,盯得霍扉婷身上的汗毛直竖,不知道他这样盯着肚子是在想什么。
霍扉婷的手护上肚子,转身离开曲歌近的视线,走到了低矮的冰箱前,取下贴在冰箱门上的披萨外卖单,说:“哥哥,我还没吃饭,你给我点这个吃。”
“嗯。”曲歌近这才有时间去看房屋内部结构。
内部不大,室内面积大约六十来平的样子,有一个与客厅隔开的带玻璃门阳台。
室内即使开了灯也昏暗,空气中有一股发霉潮湿的气味,不大的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客厅里堆满了杂物,说不上来那些是什么,就是很乱。
沙发上堆了很多衣物,将沙发覆盖完全,不仔细看,都看不出那是沙发,而是看上像一座由衣物堆积成的小山。
这和曲歌近印象里爱漂亮的霍扉婷大不一样。
他认为外表漂亮的女人,首先家里空间整理是有序的,看上去是整洁干净的,和她本人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一部廉价的手机与一张外卖单递到了曲歌近的面前。
“你来点,我语言不通。”霍扉婷指了指外卖单上的图片,“我要这个,还要这个和这个。”
“对了,你兑现金了吗?你钱包里应该有够吃一顿饭的钱吧。”
说着,霍扉婷就要去摸曲歌近的裤兜。
他这次来,除了提了那一袋肉干,就没有带别的行李了,连套换洗的衣物都没有,霍扉婷默认他呆个一、两天就会离开,毕竟他平时工作也挺忙。
霍扉婷一凑上前,曲歌近就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臭馊味。
曲歌近毫不掩饰地捂住了鼻子:“霍扉婷,你有多久没洗头洗澡了?”
也是在这时候,曲歌近看到了霍扉婷那头到腰的长发扎成一个丸子头,头发油腻腻的,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头皮屑。
“你在搞什么?”曲歌近问道,“剪刀呢?留那么长的头发都不洗,干脆一剪刀剪了!”
“不许剪我头发,你敢剪我头发,我……我就跟你拼命!”
霍扉婷讨厌短发。
她曾有一段时间留了很久的短发来掩盖自己的美,以此避免被继父骚扰。
但没有用,就算剪短了头发,哪怕剃光了头发,都阻挠不了罪恶的发生。
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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