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长得差不多,光从外表判断,看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孩子,哪一个不是自己的孩子,宁博不知道要抱哪一个,索性两个都不抱,保姆只好把两个孩子放在了黄樱桃身边。
黄樱桃躺在床上,轻拍着孩子,红着眼睛说道:“宁总,孩子生下来这么些天了,还没取名,也没法上户口,你看,你觉得他们叫什么名好?”
说好为了孩子领结婚证,上了户口,入宁家族谱就离婚,宁博没有兑现去领证的承诺,再加上从生下孩子到现在,宁博就露了两次面,黄樱桃心里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这事不急,又不是明天就要上学送进幼儿园,暂时还用不上名字和户口。”
谁家孩子不是一生下来就有名字,就有户口的?超生或是重婚出轨生的孩子,大概率不好办户口,可宁博单身,自己单身,生下的孩子堂堂正正,名字不取,户口不上,黄樱桃内心焦灼,有点急了。
一对上宁博那张摆明了不想负责的脸,黄樱桃就知道再着急都没用。
宁博不开口,她多说无益,如果情急下说出什么惹恼宁博的话,后果更糟糕。
在宁博身边陪伴最久,黄樱桃知道他的脾性。
黄樱桃只得强压下心里的委屈,继续忍耐着,反正已给宁博生下两个儿子,还怕宁博甩手不认了?
宁博看着黄樱桃身边的那两个孩子,实在辨认不出哪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小家伙们都没满月,两个都长得一样丑。
看来,还要做一次亲子鉴定,分清楚哪一个儿子是自己的,再动手除掉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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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屏幕上,显示着L国一家花园式贵族私人妇产医院的资料介绍,这家医院以‘价格贵、服务好、环境佳’闻名,仅是一天的住院费,换算成人民币,都高达6000元。
曲歌近已从其它渠道获悉,宁博把霍扉婷安排住进了这家医院,直到生产。
医院附属的高级月子中心VIP房,也被宁博提前预定下了,就等霍扉婷生下孩子,入住一个月就要花费20余万元的月子中心。
和霍扉婷之前住的贫民窟相比,这家医院和月子中心就是富豪级别了。
曲歌近通过在网上了解这家医院,放下了心。
这样也好。
起码洗澡、洗头有人照料了,饮食方面,一定是营养健康的食物,不用担心她吃垃圾食品,饿到连地上掉落的肉干都要捡来吃。
鼠标往下滑,页面往下拉去,曲歌近浏览着。
这时门铃响了,曲歌近双眼注视着屏幕,问道:“谁啊?”
“我。”钟洛婷拍打起门,“开门。”
一听到钟洛婷的声音,曲歌近立刻关闭了浏览页面,盖上了电脑。
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11点,分针刚走过5,窗外沿路的排排路灯守护着几辆稀少的汽车开过。
曲歌近起身打开家里一直没有打开的灯,黑暗变光明。
他走到门边,给钟洛婷开了门。
门一开,曲歌近就闻到了从钟洛婷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酒味,凭她跌跌撞撞要走进来的姿势,曲歌近就知道她喝醉了。
“我送你回家。”曲歌近拦下要往室内走的钟洛婷,准备去拿车钥匙,把钟洛婷送回家。
钟洛婷已是甩掉脚上的凉鞋,推开挡住自己的曲歌近,光脚往屋内走去,直奔卧室。
“哎!婷婷!”曲歌近追在钟洛婷身后。
钟洛婷不顾阻拦地进了卧室,非要往床上躺,并捏着酒精摄入过多而变干的喉咙:“水,水,我要喝水……”
曲歌近拿一个酒醉的女人没办法,调头转身就去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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