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可怜兮兮。
黄樱桃格外垂爱弟弟,弟弟比哥哥还要瘦弱几分,眉眼要像她一些。
在月姐去打开水后,黄樱桃就擅自取下哥哥手腕的金手镯,与弟弟的银手镯交换了,让原本戴金手镯的哥哥戴上了银手镯,而戴着银手镯的弟弟,戴上了金手镯。
用金银手镯区分两个孩子的宁博已安排人,让戴银手镯的双胞胎弟弟生一场‘大病’,以‘病逝’早夭的方式离开这个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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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护士服的钟洛婷戴着口罩与假姓名牌混进了新生儿科。
由于黄樱桃被钟洛婷打到软组织挫伤,脸上、身上多处淤青伤痕,黄樱桃没有去月子中心坐月子,而还是在医院里住着,治伤调养身体。
黄樱桃不需要喂奶,也不想带孩子,那两个孩子都是由两个保姆专门看管照顾,连黄樱桃晚上睡觉,孩子都没带在身边,因为孩子大半夜饿了要奶吃,哭闹到黄樱桃睡不好觉。
一天下来,只有黄樱桃无聊了,会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像逗小狗一样逗逗他们,陪他们玩耍,其它时间两个孩子都睡在专门的育婴箱里,或是被两个保姆放在专门的房间里照顾,带着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钟洛婷寻到那两个孩子的时候,正巧两个保姆不知上哪儿了,心大到就把两个孩子放在空房间里,无人照看。
“这间房的家长呢?把孩子丢在这里,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医院可不负责的啊!”
钟洛婷对着人来人往的走廊嚎了几嗓子,就假模假样地进了病房,关上了门。
两个孩子都在睡觉,已不知罪恶的双手向他们伸了过来。
“长得真丑。”钟洛婷对他们的长相评价道,“和宁博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不知道姓黄的,上哪儿偷汉子生的野种。”
新生儿的长相大致都相似,即使是异卵双胞胎,在钟洛婷的眼里,长相也是难以分清谁是谁。
她揭开搭在他们身上的小花被单,看见了他们的左手戴了一个手镯。
一个孩子戴了金手镯,另一个孩子戴了银手镯。
钟洛婷拿出曲歌近交给自己的小药瓶和崭新的注射器,撕开注射器包装袋,然后利落地敲碎药瓶,将瓶内液体吸入了注射器內。
吸饱注射器,钟洛婷推压针头,排出注射器的空气,将针头对准了戴金手镯的婴儿脑袋,扎了下去。
先解决这个戴金的,再解决另一个戴银的。
只是让钟洛婷没想到,一针要用作给两个小孩注射的量,在注射第一个小孩时,小孩就被扎疼了,从睡梦中惊醒,嗷嗷大哭起来,泪珠子不断线地跟着掉,手里乱舞着,把睡在旁边戴银手镯的小孩打醒了。
两个孩子齐声哭起来,钟洛婷注射到一半就立马收了针,不敢给第二个小孩注射了。
这哭声要是引来了人,她这就是人赃并获了。
她恨恨咬牙:曲歌近出的这是什么破主意!自己又不是护士,这注射技术,扎自己都疼,更别说扎那么小的孩子,扎的部位还是头。
还不如直接掐死省事。
钟洛婷把注射器和药瓶迅速揣进身上穿的护士服兜里,被那两个孩子的哭声闹得心慌,摸摸脸上的口罩,从房里赶紧溜了出来。
动作慌张地左右探头看了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钟洛婷低着头,抓紧时间离开了。
钟洛婷前脚刚离开,两个保姆一前一后就跟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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