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是担心曲歌近会被宁博欺负。
当袁丁凯重新出现在宁博身边时,霍扉婷就自欺欺人,祈祷宁博不要相信袁丁凯说的话。
现在通过均子得知宁博已经知道自己与曲歌近的事,霍扉婷心里倒释然了,有一种天塌下来后,地还撑着的感觉。
事已至此,无力改变,唯有听天由命。
“我和你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不要送死去联系曲歌近,好好和宁博过。”
其实均子自己也清楚,自己说的话,起不了任何作用。
倦鸟归巢,磁铁相吸,他是阻挡不了一些本该发生的事发生。
可提醒了、说了,总比没提醒、没说要好,这样当不好的事发生时,他内心的负担不至于那么重,起码,他是将他知道的信息,传递给了拎不清形式的两人。
在医院门口,霍扉婷与均子拥抱告别。
下一次见面,均子期待见到霍扉婷能牵着平安出世的小女孩,霍扉婷期待均子能完成他长久的心愿,顺利完成手术,从身体上变成他向往的女性。
下一次,大家都会更好。
日子过的很快,在这期间,宁博只飞来L国一次看望霍扉婷,停留几天就回国了,其余时间都是间隔两、三天打一次电话问候。
霍扉婷乐得清闲,不用经常面对宁博,光是困在医院里,不能使用手机就让霍扉婷浑身像长了刺那样难受,如果再成天面对宁博,她想,自己会窒息的。
预产期超过了三天,霍扉婷的肚子都没反应,那外国医生说再等等。
霍扉婷就每天三次监测着胎心,生怕孩子到了时间没出来,会在肚子里闷坏了。
超过预产期的第五天凌晨两点半,霍扉婷从睡梦中醒来,摸到身下一片潮湿,赶紧叫醒了睡在旁边一张床值班陪床的保姆,说是自己尿床了,让阿姨帮忙扶自己起来,换一张干净的床单。
那保姆是宁博找来很有经验的华人老太,照顾过好几个产妇,老太一看床单,再一摸霍扉婷身下,说道:“不是尿床了,是羊水破了,没事,这是孩子发动了,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羊水破了,还叫没事?
看那老太这样冷静不在乎,霍扉婷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吓坏了,忙手脚哆嗦着让老太回来,不要丢下自己一人。
可老太已走出房间去找医生了。
老太走后,睡的那张床上遗落了老太的手机,霍扉婷看见那部手机,双腿间忍受着夹不住尿那般往下流的耻辱感,咬唇扶着床的边缘,爬下床挺着大肚子,勾过了老太遗落的手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其他两个保姆被叫醒,来到房间里照顾霍扉婷。
医生和护士来检查了霍扉婷的情况,叽里呱啦说了一通,霍扉婷听不懂,无助地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保姆翻译道:“霍小姐,你是顺产,所以要等待开宫口,现在就等待开宫口,你现在一指都没有,要起码开到四指,你才能进待产室,之后,再进产房,上手术床。”
已经开始在宫缩疼痛的霍扉婷心态完全不行了。
“什么是一指、四指的,我肚子为什么这么疼,宝宝是不是有问题?”
“宝宝没问题,疼是对的,这是在宫缩,正常现象,后续会越来越疼,开指就是你的阴道,要从鹌鹑蛋大小,变到鸡蛋那么大,往后再继续变大,大到一定程度,宝宝就可以出来了,不要担心,别紧张,我们走动一下,帮助宫缩开指。”
保姆扶上霍扉婷。
霍扉婷被那疼搅得无法集中精力,思维都散了,她脑子里想问的是给曲歌近打电话没有,嘴上说出的是有没有给宁博打电话。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