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还未亮,这一晚上觉都没怎么睡的曲歌近就起床穿起了衣服。
霍扉婷感觉到曲歌近靠在自己耳边说道:“我走了。”
她睁不开眼,实在太困太累了,她只想睡觉,嗯嗯了两声,浑浑噩噩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放心,就几天,等结果出来,如果这孩子是我的,我马上就转移安排你们母子离开,如果这孩子不是我的,我们也会很快见面。”
霍扉婷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结果?
宁博都抽了羊水检测,确认了孩子是宁博的,现在曲歌近又争着孩子,怀疑孩子是他的。
孩子是不是他的,霍扉婷觉得自己没数,他曲歌近心里是最该有数的。
时间上,可能差了几天,容易产生误会,但他就进来了几秒,接着蹭射在了腿上,精子又没有长翅膀,不可能从腿上飞进阴道里,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额头落下一吻,眼前的人影就远离了。
霍扉婷翻了个身,莫名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担忧起曲歌近会不会幻想过度,趁自己睡着后把宝宝偷走了。
忽然一睁开眼,霍扉婷看见宝宝还在自己眼前,虚惊一场后,她摸着宝宝的手,陷入了沉睡。
一觉睡到宁博早上过来都没醒。
宁博去抱睡在内侧的孩子,越过霍扉婷时,见她上衣凌乱,衣服纽扣全部解开,露出两个看上去被掐红了的胸,脖子上赫然留有一个疑似新鲜的吻痕,那抹红印在她的白皮肤上,不想引人注意都难。
这看上去很像和男人亲热过后还不满足的骚样。
还在做梦的霍扉婷被宁博一下子摇醒,一醒来,就听见宁博问道:“昨晚你喂了多少次小南?”
“什么?”霍扉婷挠着头发,想了想,“三次?还是四次?记不得了。”
“你晚上只喂了孩子?”
“对啊。”霍扉婷看清楚是宁博站在床边抱着孩子,她困意全消,就要去接下宁博手里的孩子,“怎么了?宝宝又饿了吗?我来喂。”
宁博退了一步,不给她抱孩子,对她充满了不信任,但又苦于找不到她偷腥找男人的证据。
如果说出脖子上的草莓印,也可以被她解释成过敏,不承认那是吻痕。
宁博想要查这家月子中心的监控,但又觉得监控不如自己聘请来的三个保姆方便。
当着霍扉婷的面,宁博把三个保姆叫进来,问道:“昨天我不在的时候,有除我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进来这里吗?”
霍扉婷怀疑宁博是不是狗鼻子,闻到了曲歌近在这里留下的气味。
她眼神胆怯地看着那三个保姆,希望真如曲歌近所说,把她们三个都处理好了,嘴都封严实了。
那三个保姆中,为霍扉婷通乳的保姆阿姨最看不惯宁博,笃定他不是一个好人。
一个在生产前就说出保小孩不保大人这样话的男人,一个殴打刚生下孩子的产妇的男人,一个想和产妇发生性关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那性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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