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扉婷,他现在变得讨厌拜金爱钱的女人了。
他从小到大被灌输的金钱观念就是所有东西都是用钱能买到,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时候骑在曲歌近的背上,把曲歌近当马骑,他就是宁家的小霸王,所有人都捧着他,以他为中心。
他比曲歌近长得高,模样长得好,他姓宁,而那私生子只配跟他妈姓,他不要的衣物,拿给曲歌近穿,曲歌近高兴的手舞足蹈,他吃不完丢在地上的东西,让曲歌近拣来吃,曲歌近不能说不。
他玩过的玩具,丢弃的书籍等等,曲歌近都会像个乞丐似地捡去用。
曲歌近从小就跟在他身后,捡他一切不要的东西。
可他没说,他不要霍扉婷。
他的女人,曲歌近怎么可以抢了去,而霍扉婷还愿意。
宁博想不通,他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霍扉婷看上曲歌近什么了?
把霍扉婷名下所有的银行卡冻结了,逼她走上绝路,是在她需要求助时来联系自己的,而不是向曲歌近发出求助。
他还要跟着曲歌近的踪迹找到住在贫民窟的霍扉婷。
这就算了,宁博看在孩子是自己的份上,孩子也即将出世,原谅她一次。
真正让宁博情绪失控的是霍扉婷生产前想的还是曲歌近,给他打电话,不给自己打电话。
即使给自己打电话,也是痛到让保姆打电话,说要剖腹产。
宁博无法接受只爱钱的霍扉婷要去啃曲歌近这坨牛粪。
霍扉婷不是‘燕窝吃腻了,换口味吃一碟青菜’,她就是一个下里巴人,用不惯好的,只配使用曲歌近这种差的。
宁博抓起给自己口的洋妞,将她抱去盖上的马桶盖坐着,捞起她的双腿,挺身就插了进去,发泄着心里的郁气。
卫生间的隔板被撞得怦怦发响。
洋妞被肏到嘴巴一张一合,双腿在宁博的手里晃动着。
饶是久经黑长粗的国外男人,洋妞也被宁博那条粗度一般但长度惊人的阴茎吓到了。
那阴茎长到快捅穿她子宫,动作又狠又快,她都没时间来得及反应,下一轮抽插涨痛感就来临了。
大腿根部很快就被肏酸了,洋妞的眼睛瞪圆了,看着身体上方那脸色狰狞的宁博。
宁博还不能接受霍扉婷在意一个比自己处处都不如的私生子。
或是说,在他与那该死的私生子之间,霍扉婷去喜欢样样不如自己的私生子,这让他恼羞成怒。
这是一种失败。
宁博不承认失败,他自认对待霍扉婷比跟着他的其他女人还要好,可这个女人,她就不识好歹,她居然……
毫无征兆,宁博射了。
在洋妞有了些感觉的时候,一切就戛然而止,结束了。
世界都安静了。
宁博抽出戴着避孕套的阴茎,抖了抖,扯下避孕套,提起坐在马桶盖的洋妞,掀开马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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