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婷给自己口,可霍扉婷口到都发吐了,宁博还是没硬起来。
宁博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替自己找补,问道:“你头上怎么这么油?你是不是没洗头?身上也有一股怪味,是不是忘记洗澡了?还有,下面恶露没排干净,脏兮兮的,你变得这么邋遢,让我怎么睡?”
坐月子的时候,霍扉婷不能洗头洗澡,所以坐月子的三十来天都是这样臭过来的,保姆只有每晚睡前拿热帕子来替自己擦一遍身体。
但一出月子,她就洗头洗澡了,只是洗的没有以前那么频繁,也没以前那么爱打扮了。
虽然有保姆帮着照顾孩子,但她依旧不放心,事事都尽量亲自做,重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洗头洗澡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她经常忙着照顾孩子,没有及时洗头,但头发是不脏的,身体是干爽无味的。
至于恶露没有排干净,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就像来例假,她能让经血来到一半就不来了吗?
被宁博一通指责,情绪压抑许久的霍扉婷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她一哭,睡在婴儿床里的孩子也跟着哭了,宁博一个劲地叫她闭嘴,抱起睡在婴儿床里的孩子哄了起来。
“小南不哭哈,妈妈没有哭,爸爸逗妈妈玩的,没有哭。”宁博抱着孩子就要走出去,换个地方不让孩子听到霍扉婷的哭声。
霍扉婷抹着眼泪,跟随宁博走出去,必须要孩子在自己视线里,她才安心。
吃了药下面都没能硬起来,本就让宁博心里有点烦,再抱着一个哄不好的奶娃,他逐渐不耐烦了。
“不许哭!再哭我就把你从楼下扔下去。”
他以为像威胁霍扉婷那样,能把孩子威胁到不哭,但这个连话都不会讲的孩子根本不懂宁博在生气什么,也不懂霍扉婷在哭什么。
整栋别墅回响的都是婴儿哭声,把楼下入睡的保姆们都吵醒了。
一听到宁博说要扔孩子,霍扉婷立即朝他跪了下来:“二哥,你把孩子给我,不要伤害他。”
“我说我要伤害他了吗?我是他爹,我会碰自己的亲儿子吗?“
宁博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浮现出自己亲手杀死黄樱桃生下的那个与自己无血缘关系孩子的画面。
那孩子,被弄死前,也像怀里的这个孩子这么小,抱着软软的……
宁博看向抱在怀里的这个孩子,发现这孩子怎么和自己杀死的那个孩子长得一样了,眼睛、脸蛋、鼻子、嘴巴都不漂亮了。
一刹那从脚底升起的恐惧让宁博眼花了,本能一松手,怀里的孩子没抱稳,摔了下来。
霍扉婷受惊,尖叫着扑过去。
摔落在地上的孩子哭得更大声了,宁博回过神,满脸恐慌,立马抱起地上的孩子,检查有没有事。
霍扉婷豁出去拼命与他争夺怀里的孩子。
争抢中,宁博不敌护子心切的霍扉婷,把孩子还给了霍扉婷,目睹这一切的保姆们忙走上楼梯,一边安慰抱着孩子哭的霍扉婷,一边劝宁博冷静,不要冲动。
“小孩子是无辜的,宁先生你再生气,都不能拿孩子撒气。”
宁博没拿孩子撒气,他拿霍扉婷撒气都不会拿孩子撒气,他就是眼花了,把这孩子看成是黄樱桃死去的孩子了,鬼迷了心窍,才没抱稳孩子。
“够了!”宁博感到火大,说道,“我去开车,马上去医院,检查孩子的身体情况。”
霍扉婷抱着大哭的孩子,泛红的泪眼瞪着宁博,咬牙说道:“宁博,孩子要是有事,我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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