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辈子霉,要给曲歌近卖命跑腿,还看不到好脸色。
就这一趟跑机场,曲歌近就给了自己两百元的跑路费,除去油钱,再买两包烟,还剩几个钱?
“嫂子,这样,我马上打电话给曲歌近,让他和你讲,行了吧。”
霍扉婷听他说要给曲歌近打电话,将信将疑,看着他当面给曲歌近打起了电话。
第一遍无人接听,第二遍忙音,第三遍关机……
霍扉婷抱着孩子就走,曲瑞芗追在她身后,要把拨出去的电话号码给霍扉婷看。
“嫂子,你信我,这手机号码是曲歌近的,你该是认识的,他估计现在正忙,没法接电话……”
霍扉婷坐上了机场外的出租车,对司机说道:“去六里地,师傅快开车,有个变态跟踪骚扰我。”
拍着出租车车窗的曲瑞芗欲哭无泪,求着霍扉婷下车,坐他开来的车。
要是接不到霍扉婷,曲歌近是连两百元都不会给的。
那在曲瑞芗眼里象征两百元的霍扉婷就坐着出租车绝尘而去,离他远去。
曲歌近是同一天回国,在霍扉婷的前一个航班,他回到家就收拾起屋子,先是把主卧床上的硬床垫换成软床垫,铺上了红色的床上四件套,喜庆的就像是新婚小夫妇的洞房。
他还买了新鲜的鱼头,出个工费,让楼下餐馆厨师加工做成霍扉婷爱吃的鱼头煲。
可能味道不如她带自己去过的那家苍蝇小店,但桌上能有一锅她爱吃的鱼头煲,曲歌近相信她会高兴的。
已至深秋,这天气同一年四季的L国,清冷地下起了秋雨,淋得枝头上的落叶满天纷飞。
霍扉婷走到门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曲歌近从喷嚏声辨认出了霍扉婷,知道她到了。
屋内暖洋洋的黄光照在曲歌近身后,照得他整个人平添了几分温馨,都不像他自己了。
“进来。”曲歌近一把将霍扉婷拉进来,关上了门,抵在墙上就迫不及待要去吻她。
霍扉婷没心思和他吻,将怀里的孩子往他怀里塞。
“帮我抱下孩子,我下了飞机就想上厕所,但抱着孩子离不得手,一直都没找到机会上厕所,憋死我了。”
孩子转移交到了曲歌近的怀里,霍扉婷冲向了卫生间。
曲歌近不熟练地抱着到处看的孩子,只觉他软绵绵一团,好小的一只。
还在霍扉婷坐月子的时候看他,他小的就像只老鼠,现在再看到他,他长大了一点,像只兔子。
“我叫曲瑞芗来接你,你怎么没把孩子交给他抱着,然后你去上厕所。”
“他还真是你叫来的人啊。”霍扉婷恍然,“你都没和我说,我看他油腔滑调的,看着不像是一个好人,我没信他,自己坐出租车来了。”
曲歌近把孩子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走向卫生间,不与霍扉婷过多说起曲瑞芗,她人如约到家就行。
方便完刚整理好裙子的霍扉婷就被走进卫生间的曲歌近圈在了怀里,要去亲她。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