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霍扉婷一个人睡觉,不太习惯床上没有曲歌近黏人的拥抱。
曲歌近不打电话给自己,霍扉婷就决定在睡前给他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是钟洛婷发酒疯的声音,她把霍扉婷打来的电话当作成了餐厅电话,叫嚷道:“我……我预定一个靠窗的座位……”
这就是曲歌近所谓的出差?原来两天一夜去陪钟洛婷了。
霍扉婷强势道:“我找曲歌近,让他接电话。”
“他?他在洗澡,我这就去给你叫。”钟洛婷没听出霍扉婷的声音,扶着床坐起来,步子歪歪倒倒,奔着浴室方向去了。
霍扉婷猜测,他们在酒店?或是在钟洛婷的住处?
电话里,钟洛婷拍起了水雾缭绕的浴室玻璃门:“歌近。”
她一声声唤着,被钟洛婷酒后吐了一身正在洗澡的曲歌近装聋不答。
等到洗完出来,曲歌近看见钟洛婷坐在浴室外靠墙睡着了,手里拿着手机。
十分钟前的通话是霍扉婷打来的。
曲歌近看见了,没有回拨过去向霍扉婷解释,就该让她误会,让她今晚一晚都不好睡,以为自己和钟洛婷上床了才好,让她为自己失魂落魄。
霍扉婷确如曲歌近希望的那样,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一闭上眼,全想像出了他和钟洛婷亲密缠绵的画面。
好不容易安睡,霍扉婷梦里也是他和钟洛婷在自己面前亲吻的场景,还梦到钟洛婷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曲歌近和孙浩静离婚,向所有人公布了他与钟洛婷的婚讯。
这让每天都晚醒的霍扉婷被梦吓醒后,再也无法入睡了。
如盼星月,霍扉婷在晚上把曲歌近盼回来了。
曲歌近提着一个登机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把登机箱放回客卧就去洗澡了,没和坐在客厅抱着孩子玩的霍扉婷说话打招呼。
他之前有多热情,现在就有多冷淡。
曲歌近洗完澡就去客卧,不和霍扉婷呆在同一个空间。
霍扉婷偷偷打开了客卧的门缝,看见曲歌近坐在电脑前打着电话,听上去不是在和钟洛婷通话,而是在讲工作上的事,霍扉婷就没去打扰他。
等到哄睡了孩子,霍扉婷就把孩子放在了床上靠墙的一侧,另一侧拿被子和枕头围住孩子,防止旁边没人,孩子会滚下床。
做好一切,霍扉婷就下床离开了主卧,轻轻打开了客卧的门。
白天高强度的工作,再加上两天连飞了三个城市,曲歌近累到早就上床入睡了,屋内的灯也全关上了。
霍扉婷按开了床边的台灯,爬上了床。
睡梦中的曲歌近隐约感觉怀里钻进了一个什么东西,睁眼一看,就看见霍扉婷的那张脸向自己亲了过来,同时身下逐步苏醒的阳物被握住,轻揉着。
曲歌近睁了睁眼,又闭上,没有回应霍扉婷,但也没有拒绝霍扉婷的投怀送抱。
他找到了拿捏霍扉婷的方法,即:只要他和别的女人有亲密行为,哪怕被霍扉婷误会是有亲密行为,霍扉婷就会反常地讨好自己,表现出一副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不是他求着她了,而是她求着他了。
曲歌近觉得自己继续装作对她态度冷淡,她就更会卖力。
她现在已经卖力到整个人钻进被窝里,趴身弯腰,被子顶成一个小帐篷,用嘴含舔那一根被她一碰,就变硬的肉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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