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打开,从外吹进了一缕风,掀起了米色轻纱窗帘。
曲歌近脸色一变,放下牛奶就一脚跨到了窗边,心中祈祷掀开窗帘推开窗户,不会在楼下看见躺在血泊中的霍扉婷。
他以为她想不开自杀了,奔向窗户的那瞬间,他涌起诸多责怪自己的话。
所幸楼下干净一片。
隔壁邻居推开窗,向曲歌近打了一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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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公寓的主卧与隔壁邻居的客厅邻近,曲瑞芗与曲歌近在外面交谈时,霍扉婷把脱下的睡衣藏进床里, 假装自己在床上休息的假象,然后通过翻窗,垫脚翻进了隔壁邻居的屋子。
霍扉婷冬天的衣服少,所有能穿的衣服都在L国,没有带回来。
回国后居住在曲歌近家里,她没有单独出入的自由,身上没有太多的钱,曲歌近也未给她买新的冬衣,她走的时候,从衣柜里拿了曲歌近的一件黑色短羽绒服就离开了。
通过翻入邻居的屋子,霍扉婷逃了出去。
曲歌近发现她逃掉时,她已经坐上了出租车。
在京城,霍扉婷并非只有曲歌近这一个男人可以依靠,能依靠的男人有很多,她是模特公司的嫩模,明面上是一个有着正经职业做幌子,实际是到处钓有钱男人的捞女,陪酒陪睡陪游,随便联系一个以前的老主顾,只要拉得下脸,放得下尊严,都能潇洒一段时间了。
但霍扉婷逃出来的目的只想看孩子,不是去投靠男人,她就想知道孩子怎么样了,想和宁博协商,看能用什么条件,让自己留在孩子身边,或让孩子留在自己身边。
这个中间的联系人,霍扉婷选定了白紫航。
白紫航路子广,人脉多,交际手腕强,想当初就是白紫航将她领去介绍给了宁博认识。
霍扉婷见到白紫航时,白紫航一反常态没有在酒局上应酬,也没有陪男人,她窝在家里保胎,身体枯槁,面黄肌瘦,都不似从前那般光鲜艳丽了。
据白紫航说,孩子是试管婴儿,挨了很多针才怀上,植入的受精卵胚胎是选了性别,两个男孩。
孩子他爸身份神秘,白紫航没有透露,想来可能是某个大人物。
照顾白紫航生活起居的保姆是一个小姑娘,和霍扉婷年龄差不多大小,白紫航和霍扉婷聊天时,小保姆懂事地送上了茶水,就退去厨房忙活了。
霍扉婷说明来意,把生下孩子后发生的事告诉了白紫航,请求白紫航帮帮自己,作为中间人联系下宁博,让她与孩子见一面。
白紫航听完,叹了一口气,说道:“婷婷,不是我不想帮,我早就告诉过你,你这样会玩出火的,如今这个情况,我无论多么努力从中周旋调和,都是于事无补的,况且,我这个身体情况,你也看见了,我真的没法帮你奔走,你就回去,和宁家那私生子好好过日子,孩子这边,你就不要管了。”
“紫姐,我求求你。”被白紫航拒绝后,霍扉婷跪了下来,“我真的不能失去孩子,无论宁博开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白紫航看霍扉婷这副模样也心疼,如果知道她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就不该把她带去认识宁博,这认识谁,都比认识宁博要比现在的情况强
“婷婷,我也是快当妈的人了,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件事,我连插手的资格都没有,宁博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够不着他,他那样的人,是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惹不起的,你就放弃,好吗?孩子养在宁家这种富贵人家,是多少人投胎都梦寐以求的。”
霍扉婷还是执意想见孩子,想知道孩子好不好,白紫航经不住她的哀求,再想到以前去会所消费男公关,被扫黄捉进了警察局,还是霍扉婷帮了自己的忙,白紫航就无奈打起了电话,找能联系宁博的人,寻求宁博的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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