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我面前提孩子,你没资格。”
“不提就不提,我也不想提,是你先说你给我流掉一个孩子,给你五万元太便宜,那你想要我给你多少补偿费?”
曲歌近抬手想去摸她变瘦的脸。
她闪躲,不愿意被他碰。
“你可以离开了。”
从滚到离开,曲歌近看见了希望。
“不想我多陪你一会儿吗?晚上一个人在医院里住的习惯吗?我留下来陪你跨年好了,去年跨年我们也在一起,今年不能去广场一起参加倒计时活动,但我还是和去年一样,陪在你的身边,大家分了手还是朋友。”
曲歌近把分手了还是朋友挂在嘴边,试图洗脑霍扉婷对他放下戒备。
当霍扉婷察觉曲歌近肢体语言越来越亲昵,霍扉婷的身体就往床边移,曲歌近我行我素,照自己的想法抱过了她。
意料之中的挣扎不愿,霍扉婷使劲拍打起曲歌近的胸膛:“放开我,不许碰我!”
“疼,疼,我放,我马上就放。”曲歌近松开不服从的霍扉婷,接着去解开外套。
霍扉婷以为他想对自己图谋不轨,大声喝止着他的动作,让他停下,还拿起勾线的针对准曲歌近。
“不要瞎想,我脱衣服不是有别的目的,我是检查你刚拍的那几下,把我伤口拍严重没有。”
伤口?
霍扉婷捏着钩织的长针,想着怪不得他消失了几天,今天才来医院,原来是受伤了。
做什么受的伤?伤的怎么样?等等问题盘踞在霍扉婷心中,紧张地看着曲歌近拉开了衣服。
只见衣服拉开,胸前是一片新纹的刺青,那一片被刺青盖上和刺青周围的皮肤都发红,在脱皮,有些地方发炎了,涂上了一层消炎药,看起来就疼。
刺青的图案一眼就可以认出,那是照着霍扉婷模样纹的女人头像,半侧着一张脸,波浪卷发,五官浓艳,妩媚地笑着。
刺青女人像的耳边夹了一朵清纯的白色小雏菊,那朵小雏菊代表着他们未能出世长大的孩子。
曲歌近没告诉霍扉婷那朵小雏菊的含义,她说了不想提那个孩子,那就不去刺激她了。
这刺青不是一天完成的,而是分了好几天,一天根本完不成,太疼了,还是纹在胸口,面积不小,接近心脏的地方,纹一点就必须停下来休息。
纹身师都替曲歌近疼,劝说曲歌近纹个简单的图案或别的有意义符号,但曲歌近坚持要纹这个,还说自己不怕疼。
这世上哪儿会有不怕疼的人,只有能忍疼的人。
曲歌近就是忍耐力比较强的那一类人,整个刺青完成,曲歌近憋得汗水直往地下滴,脸涨红了,额头上的血管一根根凸起,最疼时,他也就哼唧了几声。
刺伤的皮肤会愈合,会结痂长出新皮,可心中藏起的那道伤,是曲歌近永远都无法痊愈的。
他嘻嘻哈哈,胡诌道:“我说我要刺你的名字在身上,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但我想了想,万一以后我们真分了,纹个前任的名字重新找女朋友交往,多尴尬,我就纹了个头像,这样分手都不怕了,要是被以后的女朋友问起来,我就说这头像是驱邪的圣女,专门纹在身上,保我平安的。”
霍扉婷没想到他真的跑去纹身了,觉得他的行径无比幼稚,自己在医院里住院,他还有心思跑去纹身。
“我们已经分开了,曲歌近,你就是把你身体纹满,我们都不可能了。”
曲歌近眼里的光一下就淡了,他放下拉开衣服的手,嘴硬说道:“分就分,分了更好,我明天一到洙城,我就去找女人,洙城男女比例失调,女人不仅多,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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