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付款离开。
可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同一张病床上,曲歌近没有碰她。
以致霍扉婷担心自己没有偷听他们的对话后,曲瑞芗后续是不是被曲歌近逼问出了什么,让曲歌近心理洁癖发作,不肯碰自己了。
可曲歌近要是知道一点风声,绝不会这么风平浪静,把自己掐死在这张床上都有可能。
霍扉婷经历特殊,一向在男女之事上豁的出去,早没了底线与道德,她脱光了衣服和曲歌近盖在同一张被子里,求着他肏自己,只想减少愧疚感,但曲歌近犟起来,和她的犟性有得一拼,脸都充血了,握着阴茎抵在霍扉婷的小肚子自泄,都不肯进去。
他记着自己就是太性急了,在霍扉婷刚出月子就要和她发生关系,接她回国后,几乎是天天和她做,害她患了妇科病,还意外怀孕,流产。
这次流产后,他不想这么快就发生关系,怕伤她的身。
医生说以后霍扉婷受孕几率很小了,这个节点要是把她身体伤了,这受孕几率如果变成零,曲歌近会懊恼自责死的。
他不敢为了一己私欲,冒这个险。
嘴上和曲瑞芗说霍扉婷生不出孩子没关系,其实他在乎的要命,妒忌宁博妒忌的要死,宁博都和她生了一个孩子,他必须也要和她生一个孩子出来才行,无论是儿是女,最低要求,保证要有一个和她的骨肉。
她疯狂的勾引诱惑,让曲歌近一晚自射了五次,精液一次比一次淡,射到最后一次,只流了两滴水在霍扉婷的手心。
霍扉婷都分不清那是两滴水,还是两滴尿,胸前被曲歌近啃咬出一个个牙痕,要不是霍扉婷放过他,说困了,已经不行的他为了证明没有不行,就是射出血,都要射出来给霍扉婷看。
他在床上就有这么强的自尊心,而霍扉婷也小心维护着他的自尊心。
第二天出院,曲瑞芗一看曲歌近的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趁霍扉婷上洗手间的空档,说道:“哥,你脸色很差啊,是不是昨晚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你这样不行啊,这种事要节制,一天两次就是极限了,你现在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这种事做多了,很容易肾虚,一肾虚,那玩意儿就不行了,疲了。”
曲歌近想起了宁博那张长年肾虚的脸。
他比霍扉婷大八岁,在精力上的确比不过霍扉婷,而且霍扉婷又不用出力气。
昨晚除了没插入,他们什么都做了。
没插入都这么疲倦,那要是……
看到曲歌近凝重的脸色,曲瑞芗低声在曲歌近耳旁说道:“哥,我有祖传的鞭子酒,壮阳强健体魄的,纯天然无害,没有任何副作用,没有化学添加剂,不会越喝越不行,只会越喝越有力,里面有虎鞭羊鞭牛鞭公狗鞭等等十几种动物的那种东西,我便宜卖你三千元一瓶,保证你把潘……”
曲瑞芗嘴瓢,差点又要把霍扉婷叫做潘扉婷。
“保证你把嫂子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
这推销能力……
曲歌近不屑。
“哥,你信我一回,这酒很猛,一周喝一次就可以了。”看曲歌近没有买的打算,曲瑞芗说道,“要不二千八百元,大家都是兄弟,我给你打个折扣。”
霍扉婷走过来,看曲瑞芗神神秘秘拉着曲歌近在说悄悄话,担心曲瑞芗是在向曲歌近告发,紧张地喊了一声曲歌近。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霍扉婷,推开拉着自己的曲瑞芗:“你的酒,留着你自己喝,我不用喝都可以把她收拾服服帖帖。”
霍扉婷看见向自己兴高采烈走来的曲歌近,松了一口气。
曲瑞芗应该没有向曲歌近说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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