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瑞芗伸出手给任大红看从她头发上拿下来的彩带:“看,红色的,和你名字一样。”
任大红低着眼睛,不敢看曲瑞芗,听见曲瑞芗说道:“你眉毛变好看了。”
任大红害羞道:“是姐姐给我修的。”
任大红说的姐姐,就是现在在众目睽睽下,和曲歌近抱在一起欢笑的霍扉婷。
看霍扉婷那媚态天成的模样,又让曲瑞芗想起她和别的男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她看曲歌近时,眼里是充满了喜欢的,但她喜欢,为什么又要和别的男人暧昧拥抱?曲瑞芗无解。
“那是我嫂子。”
“嫂子?那旁边那个男人……”任大红不认识,也从未见过曲歌近。
平时曲歌近不常来店里,就是来了,任大红都和他错过了。
都是在火锅店开业这一天,任大红才看见曲歌近。
曲瑞芗:“那是我哥,曲歌近。”
曲歌近……
任大红有了印象,耳熟这个名字,霍扉婷经常在嘴边提起这个名字,原来是这个人。
“那他们……结婚了?”
“对,结婚了。”曲瑞芗理所当然地点头,“他们应该是今年在京城领的结婚证,在京城时就同居了,来了洙城,我哥在市中心的‘湖畔之夏’租了一套大房子和她一起住,知道湖畔之夏那地方吧,有一个湖,很漂亮的,下楼800米就有地铁。”
任大红错乱了,表情控制不住的惊讶。
火锅店开业前一天的晚上,霍扉婷和别的男人在店里那个啥,到了开业当天,霍扉婷就带着正牌老公出席开业活动。
这算什么?这要放在古代,霍扉婷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放在任大红生活的农村里,要有女人做了这样的事,会被丈夫脱光衣服绑在树上打。
任大红小时候就亲眼目睹一个女人双手双脚被绑在门前的大树上,脱光了被她丈夫用鞭子抽,全村男人都跑来看这个‘淫妇’。
那女人就是因为偷汉子被打。
奸夫被打了一顿赶出村,女人在经历被打,被村民围观,后来就变得疯疯癫癫,跑来不见了。
那时疯女人的女儿和任大红相差一岁,去年任大红被说媒订亲时,疯女人的女儿早两年就嫁人了,命还不错,嫁给了镇上开猪饲料厂的人家,夫家经济条件不错,生了一个儿子,肚子里怀了一个。
“在想什么?”曲瑞芗拿手在任大红眼前晃了下。
任大红一想起冲进店内看到霍扉婷光着一双腿穿衣服的画面,再看向现在站在霍扉婷身边的曲歌近,她脑子就很乱。
霍扉婷的眼神穿过人群,看见任大红和曲瑞芗站在一起,任大红表情不太对劲。
担心任大红会把撞见她和汪涧云在店里的事告诉给曲瑞芗,霍扉婷随便抓了一个路过的服务员,让他叫任大红去后厨帮忙。
看见任大红没和曲瑞芗站在一起了,听话地去了后厨,霍扉婷才稍稍安心。
火锅店开业当天,生意很好,门外排了很多人。
食客和员工们都默认曲歌近是老板,霍扉婷是老板娘,半数以上的食客都是冲着漂亮的老板娘而来,曲歌近站在霍扉婷身边,能强烈的感受到那些贪婪的目光流连在霍扉婷身上。
霍扉婷挨桌去敬酒,曲歌近跟在身边想要代替霍扉婷敬,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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