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就开了一盏霍扉婷平时夜里睡觉必须要开的床边小灯。
霍扉婷拨弄了一下墙上的开关,卧室里的大灯就把室内照得亮堂堂的。
“和谁打电话呢?聊得这么开心?”
曲歌近看见霍扉婷就愣了,忘了挂电话,手机那头的庞心蝶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生气,她知道曲歌近快三十岁的男人,不可能没有女人。
反而是曲歌近对着手机说了一句‘回头再聊’,先挂了庞心蝶的电话,再对霍扉婷敷衍说道:“没谁,河洲的一个客户,周末我要去河洲出差,谈点投资的事。”
“那是好事啊,预祝哥哥这次的投资能谈成功。”霍扉婷放下手中的打包盒,顺势坐在了床上,往曲歌近身边靠。
曲歌近不由地往旁边挪了挪,不愿被霍扉婷碰,心中庆幸她没听到自己与庞心蝶的谈话,不知道自己要去的是京城,而不是河洲。
霍扉婷看曲歌近对自己还是那种冷冰冰排斥的态度,二话不说就挽过曲歌近的胳膊,靠他靠的更紧了,难得用娇滴滴的语气撒娇道:“哥哥,怎么了嘛,从早上回来后就撒气,打架输了就输了呀,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胜利的一方,NO1!”
说着话的时候,还凑上前亲了下曲歌近的脸颊。
曲歌近心情没有因此转好,他拉扯霍扉婷挽着自己手臂的手,厉声让她放开。
看这招行不通,霍扉婷就改用了另一招,被曲歌近推着的时候,惊声嚷道:“哎呀,疼,疼——”
这招果然就奏效了,曲歌近不推她了,眼神关切:“哪儿疼?”
霍扉婷撩开裙子,露出小腿放到曲歌近腿上,姿态撩人。
“这不就是你把我推到桌上时,撞出好大一团的淤青,瞧,你看,疼,我都没找你赔医药费呢,你给我吹吹。”
那白皙的小腿膝盖上,新撞出的淤青很是丑陋。
曲歌近摸上去,霍扉婷只有一点点疼,偏要做出巨疼的表情,勾过曲歌近的脖子,正面跪坐在他的身上。
那傲人丰满的胸围故意贴在了曲歌近的鼻子前。
“哥哥饿不饿?”
曲歌近被她磨到有了生理反应。
怎么不饿,几个月了,舍不得吃她一口,就等着果子熟了再大快朵颐,却没想到果子还是酸的,就被人采摘了。
曲歌近双手圈着她腰,脸埋到了她胸前,用舌头舔开了她衣领。
有时候逼急了,戴着套就在外面蹭蹭解馋,被霍扉婷拖都没拖进去,结果霍扉婷倒好,耐不住寂寞,跑去和那么大岁数的一个老男人上了床。
她不嫌恶心,曲歌近都替她感到恶心,真是什么屎都吃的下去。
曲歌近双手撩开霍扉婷的裙摆,闭眼脸埋在她胸里,手摸在了她穿着连裤丝袜滑滑的屁股上,扯开了一点她的丝袜,手钻进丝袜,隔着她内裤揉摸的时候,霍扉婷就知道曲歌近应该不会和自己闹别扭了。
色欲就是最佳的治愈良药。
男欢女爱,食色性也。
“看来哥哥是饿了,我给哥哥打包了饭菜回来。”霍扉婷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但故意吊他胃口,推开他埋在自己胸前的头,要去拿放在床边的打包盒。
刚转身做出拿打包盒的动作,霍扉婷就被那具发烫有力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两人倒下的重量让床垫弹了弹。
霍扉婷看见上方的曲歌近表情愤怒,受伤的眼睛和嘴角在逆光中显得分外可怕,他骂了一句婊子,就埋下来亲上了自己的唇。
霍扉婷心里突然涌上一阵不适。
曲歌近虽然在床上有时候会粗暴,不够温柔体贴,不够照顾她的感受,但曲歌近是绝不会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爆粗口,骂些婊子贱人等这些侮辱性的词语。
她觉得他变了,又觉得没有变。
他还是那样急躁地脱她衣服,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她的胸,把胸握在手里揉,从嘴开始亲,再亲到脖子,亲到她张开腿搂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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