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用手卷了卷头发。
曲歌近除了多疑敏感、爱吼、说话难听,他就没别的了,霍扉婷觉得这些都能接受,人不可能没有缺点,她自己也有缺点,她觉得她的缺点还多于曲歌近身上的缺点,曲歌近能接受她,那她也能包容曲歌近。
到达均子住的酒店,霍扉婷还没打开车门从出租车走下来,曲歌近就快速停好车,跑来拉开了车门,朝坐在车內的霍扉婷伸手:“跟我回家。”
“要回你自己回,我不回。”霍扉婷把手背在身后,让均子开他那边的车门下车。
刚刚是谁在车上又是化妆,又是往后车窗频频望去?现在人家来请她下车回家了,她就表现出还在生气的样子。
均子算是明白了,霍扉婷就是说一套,做一套,一点儿都不敞亮。
均子不想陪霍扉婷玩了。
“婷婷,你都把我送我酒店门口,送到这里就够了,你就跟他回去。”
霍扉婷挽紧均子的手臂,非要跟均子回房间,曲歌近不敢大声呵斥霍扉婷,也不敢强行把她带走,就只能跟在她身边。
眼看霍扉婷和曲歌近都要跟着自己回房间,均子不知道自己倒了什么霉,要摊上这两人,说道:“我住的房间很小,就一个房间,一个卫生间,一张床,没有多余的空间,你俩要住酒店,你俩单独开一间,别和我挤一间。”
曲歌近没理均子,手去扒霍扉婷的手,试图想把霍扉婷的手从均子的手臂上扒下来:“跟我回家,我刚才冲动了,是我不对。”
霍扉婷就是不回去,不让曲歌近如愿,三人拉拉扯扯,进了均子住的酒店房间。
这应该不算是酒店,大概是商务宾馆那一类,比酒店还要低一个档次,房间没有很好。
曲歌近一进房间,看见室内简单狭小,想起均子进自己家,还看不起自己的房子,说些傲慢无礼的话,以为均子是住的环境有多好,看来也不过如此。
进门的左手边就是卫生间,向前走两步就可以看见房间里的床,唯一能坐人的地方就是空调下的木椅子。
霍扉婷走进去就坐在了木椅子上,曲歌近跟过去,蹲在她面前,劝说起她跟自己回家。
均子翻了一个白眼,拿上挂在空调下的洗脸帕,进了卫生间洗漱。
均子离开后,曲歌近拉着霍扉婷的手,才低声下气的向她道起了歉:“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回家后,看到你没在家,我把行李一放,我就来店里找你了,看到你和他那么亲密,我很难不多想,很难不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随着向霍扉婷道歉次数的增多,现在曲歌近道歉越来越熟练了。
在京城回洙城的火车上,坐在曲歌近对面的乘客是个做银饰首饰的手工匠人,曲歌近被她头上的银发簪吸引,不禁多看了几眼,那中年女人就从背包里拿出几对耳环,说着晦涩难懂的乡音,向曲歌近推销起来,让他买来送给女朋友。
价格不贵,一对耳环就几十元。
曲歌近就挑了一对小花形状的耳环买下。
在火车上随手买下的一对耳环在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曲歌近从上衣內口袋里摸出一个红绒布小袋,拉开系绳,捯出那一对小小的银饰花朵耳环,摊在手心展示给霍扉婷看。
“老婆,这是我去河洲出差时给你买的礼物,你不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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