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行了。
“我今年二十九岁了,明年就三十了,宁博今年结婚了,接下来就轮到我了,上次我回去,伯伯已经说起给我安排相亲的事了,你不和我领证,也不和我生一个孩子出来,我俩的关系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处着,没个交代,那么伯伯给我安排的相亲女生,只会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你参照孙浩静的家世,那些女生的家世只会比孙浩静好,不会比孙浩静差。”
这话说出来,没威胁到霍扉婷,她也没感到有危机。
曲歌近的话术一向如此,为了达成某件事,制造危机感让人紧张,霍扉婷都了解透了。
他如果真的要相亲,悄悄地去了,不会说出来。
“无所谓,你要去相亲就相亲,我不介意,相到谁合适,你明天结婚都可以。”
“那我和别的女人结婚,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曲歌近开玩笑问道。
霍扉婷脱口而出:“当然不会了,你拿什么和我在一起?钱吗?你有多少钱能够让我挥霍?你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三心二意,如果你失去这个优点,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在一起了,那我为什么要和一个背叛我的人在一起?我转身就去给有钱男人当情人,我都不会给你当情人。”
曲歌近捏方向盘的手出了汗。
“车里很热吗?”霍扉婷看曲歌近脸色通红,额前有了汗珠,“我说的话都是事实,没有气你啊,你脸色那么差是个什么理?”
曲歌近觉得自己快喘不上气了,他降下车窗,张开咬紧的嘴唇吐出一口气。
“没事。”
他急忙转移话题,问道:“我看到小瑞和你店里的一个服务员关系暧昧,两人是在谈恋爱吗?”
“他是你弟,你都不知道,我哪里知道啊。”霍扉婷奇怪,怎么大家都无一例外关心起了曲瑞芗。
均子这样情有可原,曲歌近是为什么。
霍扉婷私心觉得,曲歌近应该把关注和关心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她要得到曲歌近完整的爱。
车开回家,两人倒床而睡,一夜就此过去。
霍扉婷来例假期间,身体犯懒,往往下午才会到店里,其余时间都是曲瑞芗有空的话,曲瑞芗就去帮着看店,现在多了一个自愿提出帮着照看店的均子,霍扉婷就不怎么操心了。
曲歌近独自外出去银行办个业务,回来的路上,特地去了店里,帮着霍扉婷看下店里是个什么情况,生意怎么样。
一去就看见曲瑞芗站在任大红身边,两人之间的氛围一看就不是普通朋友。
曲歌近找借口支开了曲瑞芗,然后来到了任大红身边,问道:“你是在和曲瑞芗谈恋爱吗?”
任大红对曲歌近有些怕,她偷看过曲歌近骂霍扉婷,把霍扉婷的眼泪骂到一长串地掉,她不回答曲歌近的话,低着头择菜。
“曲瑞芗这人……”曲歌近接触久了曲瑞芗,知道这小子是有点花花肠子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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