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打的曲瑞芗牙齿都在疼,牙齿似乎都松了。
曲歌近拿曲瑞芗发起火,打起了曲瑞芗,没他说那些话,或许还能哄好霍扉婷。
游真和任大红两个人拼命拉曲歌近,都没能把曲歌近从曲瑞芗身上分开。
现在的曲歌近,杀了曲瑞芗的心都有了。
他认为如果不是曲瑞芗坏事,霍扉婷现在都被他哄进房间里了,而不是把霍扉婷气跑了。
任大红拉不开曲歌近,照这样打下去,想着万一打坏了曲瑞芗,她心疼。
任大红就跑进浴室,拿起空桶,放了半桶水,小跑着提了出来,拎着那半桶水就往曲歌近身上泼去。
“你放开他!你自己欺负走了姐姐,关他什么事!”
那半桶冷水泼上去,曲歌近冷得打了一个寒颤,曲瑞芗趁此从曲歌近手里逃脱,拉过任大红就逃走了。
曲歌近浑身湿透,连头发都在滴水,他失神倒退了两步,不知被脚边什么东西给绊了下,跌倒坐在了地上。
桌上的菜早冷了,饭吃到一半,人都走掉了。
游真从未看到曲歌近如此狼狈。
“曲总, ? 起来回房间把湿衣服换下来,小心感冒了。”游真伸出手,想把曲歌近从地上扶起来。
双手触碰到他湿漉漉的衣服,他就没配合力气要站起来的意思。
“游真,你先离开一下,我想一个人坐一会儿。”
游真懂他现在正是伤心,不愿意被人看到这脆弱狼狈,应了声好,关好门轻轻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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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霍扉婷嘴里亲口听到她和曲歌近分手了,均子以为他们又在闹别扭了,不肯相信。
他们这样小吵小闹提分手,均子在出国前就见识过几次了,没过两天,两人就会和好了。
“你该不会在一边补妆,一边又等着他来哄你吧?”
“没有,这次我是认真的,是真的分开。”霍扉婷正在前往火锅店的路上,在手机里对均子说道,“他去京城和钟洛婷上床,骗我说去河洲出差见客户,还把和钟洛婷用过的避孕套带了回来。”
均子震惊。
上床就上床了,还把用过的避孕套带回来,这未免太嚣张了吧。
可听到霍扉婷声音那么平静,都没有哭,情绪没有太激动,均子怀疑霍扉婷和自己是在开玩笑。
“你确定你们这次是真的分手了?”
“我确定。”
均子坐在店里,正和霍扉婷通话,他就看见霍扉婷走进了店内。
霍扉婷放下手机,说道:“我要把店盘出去,我不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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