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扉婷放下触碰抚摸他胸前刺青的手,说道:“你还是尽快把这刺青洗掉,这样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时,别的女人不会认为你虚情假意,始乱终弃。”
曲歌近恨死她这张嘴了,每一句话都刺中心坎。
他吻上她的唇,不让她说出那些话了。
霍扉婷抬高的右脚脚踝挂着没脱下的内裤,在摆动中,一摇一晃,就像她此时的心,不安晃动,她自己都分不清终究是不舍曲歌近,还是曲歌近拿孩子作为条件,又这样和他纠缠在了一起。
如两团本来就乱的线,缠在一起就更乱了,理不清,打上了几个死结。
“我永远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我没有二心,现在不会有,未来也不会有,你不要去想没有发生的事和不可能发生的事。”曲歌近受够这无尽的折磨了,亲着霍扉婷耳朵说道,“我就爱你一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
没见证曲瑞芗和任大红这档子事,霍扉婷可能会被曲歌近这话给打动。
曲瑞芗不也对任大红说了喜欢,那结果呢?
“你们男人。”霍扉婷拿手拍上了流着汗,气喘吁吁的曲歌近的脸, ? “是不是对着不喜欢的女人都可以说喜欢,对不喜欢的女人也都能睡?你和那个女人上床时,你也对她说了喜欢吗?说只爱她一个人?你喜欢她吗?”
曲歌近不想说话了,转开霍扉婷直视自己的眼神,停下来把霍扉婷翻了一个身,趴在她屁股上后入。
那天选择和庞心蝶上床是曲歌近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一个决定,如果能重来,曲歌近不会给庞心蝶打开那扇门。
但现在后悔已经没办法改变。
这成为了一个沉重包袱,背在曲歌近身上,霍扉婷每提一次,那个包袱就变重一点,压的他弯腰驼背,他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压垮。
在那一天到来前,他先垮在了霍扉婷背上。
两次都做爽了,曲歌近大腿根一股酸软,舔着霍扉婷的肩作休息状。
“我会马上去买避孕药吃,这次是例外,下次你没准备好套,你就不要做。”
霍扉婷推开压在背上的曲歌近,从桌上下来。
双腿站直在地上,浓稠的精液就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多都霍扉婷都愣了下,回头看了眼正看着自己的曲歌近。
为什么会这么多?一次的量都抵得上三个男人轮番射进来的量了。
到底是多久没做了?分开之后,难不成他真没碰女人?
“老婆,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
霍扉婷没理会他,在包厢里找了一卷卫生纸,扯了两节纸随便擦了擦下身,两节纸被完全打湿,霍扉婷又扯了三节纸对折,往身下擦去。
曲歌近侧躺在桌上,看她扯了好几次纸,才把下面擦干,套上脚踝上的内裤,捡起扔在地上的短裙穿了起来。
每次做完,霍扉婷的脸就像盛开的桃花,粉颊羞色。
事后的愉悦令曲歌近身心很久没有这么爽快了,他从桌上跳下来,去抱要开门离开的霍扉婷。
霍扉婷没有躲闪,任他抱了上来。
“你回京城,我跟着你回去。”
“怎么?不相信我会去看那孩子?”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