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霍扉婷的双腿,脱起了她穿在身上的裤子。
霍扉婷没力气挣扎,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挣扎反抗。
她反抗宁博,宁博只会打她打的更厉害,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那就聪明些,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不就是上床。
霍扉婷这辈子做过最多的事就是和男人上床。
以为宁博会直接硬上,但让霍扉婷意外的是,宁博脱掉了她的裤子,没有急着进来。
“你哭什么?”宁博捏着她下巴,看着她那双噙着眼泪,随时都会决堤的双眼,“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贱,你是我见过最贱的女人了。”
霍扉婷也觉得自己贱,最贱最贱了。
她就是一滩污泥,车轮碾过,脚底踩上,谁都可以淌过。
“二哥。”霍扉婷叫起了久未呼唤过的称呼,“求你给我看看小易的视频。”
宁博有一瞬间是被她这声二哥叫的心软了,但一想到她当初选择和曲歌近在一起,还悄悄把孩子一块儿带走了,宁博的心又披上了盔甲。
“就看你表现的怎么样了,表现的好,我心情好,我会给你看南南,你要让我心情不好了,你就要一直伺候到我心情变好,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了,你才能下这张床。”
宁博的手指留有指甲,那锐利的指甲划过霍扉婷瑟瑟发抖的身体,摸着她脖子,用势在必得的眼神,打量着霍扉婷脸上每一个细微表情。
当宁博吻了上来,霍扉婷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嘴几乎是被宁博的舌头撬开的。
宁博感受到霍扉婷紧绷的身体,啧了一声。
“你还想不想看南南?”
霍扉婷点头,想,当然想,曲歌近把照片给自己的那几日,霍扉婷那一个月做梦都梦见小易。
“想的话,你知道应该怎么做。”
都是和宁博生过孩子的人了,霍扉婷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只要伺候好他,让他高兴了,说不定他就会把视频给自己看了。
霍扉婷怀揣希望,手伸向了宁博围住下身的浴巾,一拉,身下的雄伟就展现了出来。
每次见到宁博身下的长度,霍扉婷都要犯怵。
好在宁博和她做很少是全部插入的,大多时候都是露了一截在外面,不然她有的苦头吃了。
往腰上打了特效药的宁博比起从前更猛了,比吃药壮阳延长时间那期间还要让女人来得爽。
他一直想在霍扉婷身上试验下,于是给了均子一大笔钱,打听到霍扉婷在洙城的地址,掳走霍扉婷,特地选在霍扉婷21岁生日这天和她上床,为的无非就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故意气曲歌近。
曲歌近和霍扉婷在一起了又如何?
这万人骑的婊子,他宁博想搞就搞,不想搞就当成一块抹布扔给别的男人搞,反正就是想尽办法伤害曲歌近。
曲歌近这狗杂种私生子,连霍扉婷的这块破抹布都不给他。
“曲歌近这狗杂种平时是满足不了你吗?随便肏几下,你就这么多的水。”宁博抬高霍扉婷的双腿,望着阴茎从小穴里捣出的淫液就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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