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与内部没有充分湿滑,初入进去还是有些不舒服,霍扉婷忍下了,反正曲歌近一向都是如此急迫。
现在还进步了,知道湿了才进去,以前是无论湿或没湿,他都直接进去,时间不够长不说,技术烂到霍扉婷喊疼,一度认为他该去看男科了。
“假设套破了,或本来就是烂的,怀上小宝宝,你不能有意见,这是天意。”曲歌近的手伸入霍扉婷胸前衣服里,抓住她胸揉着,嗅着她耳边的头发,身下一下下地抽动。
霍扉婷被肏到摇晃不止,等到完全适应体内抽送的异物后,说道:“不要说假设的事,我目前不想要小孩,你不要在这时候,说起这么扫兴的话。”
这怎么能算作是扫兴?
这是曲歌近一直以来的心愿,无论霍扉婷如何不同意要孩子,曲歌近想在积极想着一切办法让她受孕,即便现在戴着避孕套,他也在想办法要把套搞掉。
江边矗立的大钟开始新年倒计时六十秒,停泊在江中的船只里,传出了人们统一的倒计数声。
霍扉婷趴在窗边有些冷,她身体未被完全带动发热,尤其下身被脱得光溜溜的,窗外的风吹进来,她冷到蜷缩着手,问道:“我们进房间后,你没开空调?”
曲歌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空调,回答道:“没开,现在要开吗?”
“不了。”霍扉婷咬牙坚持着,不想错过跨年倒计时。
这不是她经历过最冷的跨年夜,上一年的跨年夜才是最冷的。
那时不知道怀上了曲歌近的孩子,然后在无数次争执吵架中,孩子就离开了她。
那时冷到全身都僵了,连曲歌近拿身体捂都捂不热。
也是像今晚这样的夜晚,曲歌近陪她在医院度过了跨年夜。
跨年夜一过,曲歌近就去了洙城。
那一次,她以为他们分开了,成为了两条平行线,永远都不会产生联系了,但每次认为这次一定会分开时,下次相遇时,只会联系的更紧密。
每一次回看过去,霍扉婷都觉得他们不应该在一起这么久,而现实里,这是他们相识的第三个年头了。
曲歌近是霍扉婷跟过最长时间的一个男人了。
初识那年,霍扉婷十九岁,现在已二十一岁,曲歌近也从当年的二十七岁,长到了二十九岁。
江边倒计时数字时钟上,背景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底色。
从十开始倒计时,每变换一个数字,参与跨年倒计时的人们,心里就振奋一下,齐声跟着数字变化呐喊。
当倒计时数字成为1,江边的烟花齐齐绽放升空。
曲歌近异常兴奋,霍扉婷索然无味。
“老婆,新年快乐。”曲歌近的头蹭着霍扉婷的脖子,身下用力一提,才让霍扉婷打起了精神。
霍扉婷转头捧过曲歌近的脸,伸出舌头与他缠吻。
“哥哥,新年快乐。”
江边烟花秀还在持续,曲歌近就心急如焚拉着霍扉婷从窗边转移到了床上。
房内太冷了,霍扉婷受不了,三番五次说让开空调,曲歌近才离开霍扉婷的身体,找到空调遥控板,对着那台非全新的空调胡乱按了几下。
“坏的。”曲歌近丢掉遥控板,拉过霍扉婷的腿往身前一拖,重新挤进了那道肉缝,“忍一忍,很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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