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霍扉婷生下宁博的孩子,曲歌近和宁博都不约而同把霍扉婷这个生母的信息隐藏掩盖了,除了他们两个,没人知道宁南的生母是谁,这是作为死对头的他们唯一一次的默契。
“我们结婚保密,不让他们知道,我只是想让我们这段关系在法律上合法,我们依旧是住洙城,我们不回宁家大院,而宁博……”曲歌近捧过她的脸,认真说道,“我保证以后他不会再踏入洙城一步,他不会来骚扰你了,不会打扰我们的生活。”
霍扉婷看着曲歌近,沉默着。
曲歌近看着霍扉婷,等着她点头说同意。
只有越快把结婚证办了,曲歌近的心才彻底踏实。
“我们现在这样,与领没领证都一样,就这样过吧。”霍扉婷摸摸手指上的金戒指,说道,“这戒指我就不还了,送给我的东西,那就是我的了。”
“那就明天回候城,只要结婚证一领,我给你买十个钻戒,把你这十根手指全戴满。”
曲歌近的手揽在霍扉婷的腰上,腿往她身上搭,夹着她腿说道:“你只要答应和我把结婚证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枚细细的金戒指就被霍扉婷褪下来,还给了曲歌近:“那你留着送给其他女人。”
曲歌近顺势拿过戒指,与她杠上了:“好,我就转送给其他女人,你不愿意嫁给我,多的是女人嫁给我,你不要后悔。”
“幼稚。”霍扉婷翻过身想要睡觉,但腿被曲歌近夹着,她想动却动不了。
“放开我。”
“明天回候城拿户口本。”
霍扉婷干脆闭上眼不说话了,想要通过睡觉逃避曲歌近的纠缠。
但曲歌近的纠缠没有停止。
在东方破晓露出一缕微光前,曲歌近就扒开霍扉婷的双腿,趴在她身上,一直肏到她睁眼求饶,但嘴硬的是,她仍旧不答应回候城拿户口本。
领证和生孩子总得选一个。
既然她不愿意领证,曲歌近就替她选了。
先在她肚子里搞个孩子,那样她即使千般万般不愿意领结婚证,也必须为了孩子要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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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
地下室小黑屋里,那扇被关了许久的门终于打开,一套新衣服,一双新鞋子放在了宁博面前。
在被关着的这些日子里,宁博吃喝拉撒都在这间暗无天日的地下小黑屋,他从最开始的跋扈嚣张,到最后的一言不发,被磨到精神抑郁紧张。
门口有两个人拿着警棍,蒙着脸,看不出模样,在宁博把衣服鞋子穿好后,他们往宁博头上戴了一个蒙面套,押着他走出了这间地下室小黑屋。
宁博没有力气反抗,连日来,他一天三顿吃的都是馒头,他连这间地下室小黑屋位于哪儿都不知道,就被带出了关押他的‘牢房’。
他被带上了一辆车,车开了多久,他不知道,等车停下,他就蒙着面被推下了车,倒在了路边。
“以后再敢踏入洙城一步,你的两条腿就别想留了,不信的话,你尽管试一试。”
对方如此警告道。
听见车驶离的声音,宁博快速摘掉蒙面头套,想去看车牌号,但那辆车的车牌被遮挡了,什么都看不到。
随着宁博被一起推下来的,还有一叠现金、他的证件、手机。
宁博没有在洙城久留,拿上钱就走到大路,招了一辆出租车往机场开,他被关押的这些天里,无法洗漱打理,长出的头发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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