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坏,打了叔叔,沫沫就不哭了。”
沫沫看霍扉婷在曲歌近面前晃了几招,没有真打他,便走到曲歌近面前,亲自打在了他身上,打完就跑回了霍扉婷怀里。
曲歌近作势要把她从霍扉婷怀里拉出来:“这小孩反了天了,敢打我了!”
“打你又怎样?你把她弄哭了,还恐吓她,你不该打?”霍扉婷拍了下曲歌近,“走开,铺你的垫子。”
“行,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曲歌近指指倚在霍扉婷怀里做鬼脸的沫沫,“小东西你给我等着,我会找机会把你丢进老虎的嘴里。”
垫子在草地上铺好,霍扉婷靠在树下坐着,沫沫就顺着腿爬到她身上,头靠在她胸上,手扯着她领口,快要把里面的内衣扯来露出来了。
周围还要很多成堆坐在草地的人,霍扉婷毫不在意沫沫在自己身上做什么,但这一幕被曲歌近看到,气得抓过趴在霍扉婷身上的沫沫,抬手想要打她两屁股,被霍扉婷吼住了。
“你干嘛,你要打她吗?她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
“她不听话就应该打,她要是个男孩,现在已经被我踢下去了。”
曲歌近很愤怒,有人碰霍扉婷的胸。
即使那是个三岁小孩也不行,因为那是他只有一个人能碰的地方。
霍扉婷骂了句神经病,把又被吓哭的沫沫安置在身边坐下,拆了一支棒棒糖哄着沫沫。
她一边安抚哭泣的沫沫,一边对曲歌近说道:“是你从游真那里把孩子带出来玩,可一出来,你对她又是恐吓,又要打人家,她就是一个三岁的小孩,就算她把手伸进我胸里,她也是无心之举,小孩子懂什么?你三十岁,她三岁,你何必这么幼稚要和小孩计较。”
“你认为她把手放进你胸里。”曲歌近看了一圈周围,“还是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不该制止她?”
霍扉婷说了句是。
曲歌近正从竹筐里拿出零食水果之类的东西,一听霍扉婷说是,他把手里的东西一摔,站了起来,说道:“你就是以前经常被男人在人前摸胸,你才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
竹筐被曲歌近一脚踢倒。
曲歌近站起来后的身影,笼罩在靠坐在树下的霍扉婷。
霍扉婷望着站起来后的他:“是不是想吵架?”
“分手我都不怕,告诉你,我受够你了。”曲歌近说完,转身就走。
到底谁受够谁了?
霍扉婷气得随便从垫子上抓起一样东西想去砸他,但扔出去的零食都轻飘飘地落下了。
“阿姨。”沫沫把手里的棒棒糖递给快气哭的霍扉婷,稚声稚气地说道,“吃糖。”
如果不是沫沫在这里,霍扉婷也会像曲歌近那样无牵无挂地走了。
但她一个人抱不动沫沫,只能坐在垫子上,困在原地,等待情绪调整过来后,打算联系游真接走孩子,然后回家收拾行李离开。
霍扉婷都想好了,这次分手,她要去什么地方,下一任男朋友要交什么样的。
无论是帅是丑,有钱没钱,反正能保证的一点是对方不会知道自己的过去,不会像曲歌近这样,总拿她过去的事情说,一边介意,一边又不分开。
而仅仅过了十多分钟,曲歌近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水,看起来和十多分钟前说分手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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