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向公园管理处打了一个电话,去预定租借一个帐篷,公园管理方说今晚可能有雨,租帐篷过夜看不到夜景,我们晚上是回家,还是在帐篷里过夜?”
之前吵架的事,因为庞心蝶出现被打了一下岔,曲歌近提到回家,霍扉婷就连接起来,说道:“等回去把沫沫送还到游真手里后,我回到家就收拾行李离开。”
“行。”曲歌近果断点头答应,“我还是那句话,你走哪儿,我就跟去哪儿,大不了我就放下所有工作,我就跟着你,缠着你。”
“好啊,你就缠,我不信你肯放下手里所有的工作,来陪我。”
霍扉婷压根就不信现在的曲歌近会放弃事业选择自己,以前他被宁博胁迫,在事业和自己之间,放弃了事业,来到了洙城。
现在他在洙城混得风声水起,如果未来发生了某件事,需要他在事业和自己之间选一个,他不可能会再昏了脑袋,去选自己。
霍扉婷很清楚现在自己对于曲歌近而言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睡了三年有点感情的床伴。
一个男人越成功,面临的诱惑就会越多,这最直接的诱惑就是女人。
霍扉婷在这种事上很清醒,她知道比自己家世好,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曲歌近的出身就注定了他优越的选择,哪怕他在宁家当一辈子抬不起头的私生子,他的配偶也只会是出身娇贵的千金小姐,普通女生根本不可能嫁入宁家。
曲歌近从一开始的选择就多,现在的选择只会更多。
他有换掉她的底气,但没有勇气,他尚还念着那份旧情。
霍扉婷甚至可以预料到曲歌近会被宁家越来越重视,曲歌近在向上爬,而她在原地,或是说,她在向下坠。
火锅店被曲歌近关了,不能抛头露面出去上班,在家跟着女家教学习那些乏味无用的课本知识……
这些都是霍扉婷一步步往下坠而留下的痕迹。
一想到早晚都会分开,霍扉婷认为还不如趁自己年轻,早点和曲歌近分开好了。
趁着年轻,还有机会找到未婚的好男人,如果年龄一上去,未婚的男人们都成了有妇之夫。
可霍扉婷每次一想到要离开他,还是有些不舍,狠不下心,毕竟在一起三年了,养一条狗三年都有感情,何况是人。
他虽然说话难听,但对自己还是好的,霍扉婷想道,起码他是善良的,不对自己动粗。
从公园回到家,曲歌近为防霍扉婷会收拾行李离开,把沫沫交到在家中等候的沫沫手里,跟着霍扉婷进了卧室,反锁了卧室门。
没一会儿就传出了霍扉婷骂曲歌近是禽兽的声音,游真赶忙捂住沫沫的耳朵回了房间。
约半个小时后,曲歌近抽出了沾着粘稠体液的阴茎,戴上了避孕套,重新挺入霍扉婷的身下。
看着霍扉婷被肏红的脸,曲歌近趴下来去亲她的唇,伸出舌头舔了她一圈嘴,身下提快了速度,亲着发出哼哼叫的霍扉婷,身体骤然一停,一声呻吟后,射了出来。
霍扉婷要求他射完快退出去,他退出一半却使劲往回顶了回去,想把子宫口顶开,让没戴套前或许遗漏在阴道里的精子游入子宫,增加受孕几率。
霍扉婷被他折腾的腰腿无力,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却没吃饱,走到窗边接了个电话,又把霍扉婷拉到身下再来了一次。
这一次曲歌近往霍扉婷腰上垫了两个枕头。
这是曲歌近道听途说,听说同房时往妻子腰后增加两个枕头,会增大怀孕的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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