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肯定很微妙吧?”
小易是自己的孩子,生下来不应该喝自己的奶水吗?霍扉婷觉得曲歌近越来越神经了,从椅子上正要下来,就被曲歌近压了上来。
“你那个没长大的儿子操不了你,让我来操你,我今年必须要操出一个儿子。”
曲歌近猛然粗暴地进入,霍扉婷坐在凳子上,发出痛唔声。
仿佛遭遇了一场强奸,霍扉婷身体和心理都在排斥着他,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排斥,停下来脱起了她的裙子,说道:“我说了,今年你要是怀不上孩子,明年就要做试管怀四个孩子,你配合我一些,自然受孕你就怀一个,要是试管怀四个,你吃的苦头就更多了,你想好了。”
霍扉婷一个都不想怀。
她现在于曲歌近的价值,就是给他生个孩子,为什么是自己?她想过,可能因为她给宁博生了孩子,曲歌近一生都在和宁博较劲,所以也想让她生一个孩子出来。
宁博有的,他也要有。
宁博得到的,他也要得到。
曲歌近看着身下面无表情的霍扉婷,揉着她的胸往下身狠狠一撞:“我宁愿看见你在我身下哭,我都不要看到你这张死人脸,这让我感觉在奸尸。”
真的,霍扉婷发誓,她对曲歌近的身体没任何感觉了。
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身体都没有感觉和反应了,那缘分已是尽了,灯芯被吹灭,一点欲火都没有了。
可曲歌近偏要续起这段情,一次次点燃那被吹灭的火,不想放开霍扉婷的手,即便他自己已被伤的体无完肤。
他的执念一天没实现,他就一天不肯罢休。
曲歌近连着做了三次,从凳子上,到地上,再换到阳台上,那些精液要从霍扉婷的小穴內流出来,曲歌近不要它们流出来,他用手堵回它们,要求霍扉婷躺在床上,双腿靠墙倒立。
它们去的地方应该是霍扉婷的子宫,应该找一个卵子结合形成受精卵。
霍扉婷倒立双腿躺在床上,感到小腹一股暖热。
“为什么是我?你为什么就这么想要孩子?”
“没有为什么。”曲歌近躺在床上喘着气,一闭眼,眼前一片晕眩,“就想我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生的。”
霍扉婷问道:“是因为宁博吗?”
“关他屁事!”曲歌近一提到宁博就勃然大怒,“你还敢在我面前提他?你还想他,是吗?”
霍扉婷沉默。
“说话。”曲歌近翻了个身,一把掐住霍扉婷的脖子。
可他就是把霍扉婷捏到快断气了,霍扉婷都一声不吭,不说一句话,也毫无求救挣扎的动作。
“行。”曲歌近不得不放开霍扉婷,拿她没有办法了,说道,“你等着看,现在宁博有多风光,他以后就会有多倒霉,你就睁大眼睛好好看他的下场。”
霍扉婷没有任何反应,只要曲歌近不伤害她的孩子就行。
曲歌近和宁博本就是两条恶狗,两个人都不是善茬,打起来也只是狗咬狗,双方塞一嘴的狗毛。
霍扉婷不担心这两人谁会伤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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