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功已经是很好的了。
曲歌近说道：“你把身体休养好，不要灰心，三个月后，我们再来做。”
还要做？！
霍扉婷一想到要打几百针的促卵针，一想起那尖尖长长的取卵针，麻药打进身体里，全身肌肉猛然一收缩的滋味，她就害怕。
“能不能不做了？”
“做，要做。”曲歌近坚定，“我查了很多案例，很多人都是第三次或第四次才成功，第一次失败很正常，不是我精子的问题，也不是你卵子和子宫的问题，就是一个时机，时机到了，说不定我们第二次做就成功了。”
霍扉婷绝望，一想到三个月后还要来国外受这些苦，坐在回程的飞机上，假使飞机窗户能打开，她都想要开窗跳下去了。
她不想面对那些针管，也不想怀孩子。
怀的过程艰辛，以后生的时候更艰辛。
她有过生孩子的经历，痛到生不下来，要转为剖腹产，但宁博仍然坚持要她顺产。
疼了她几天几夜，她那时感觉自己被全世界遗弃了，躺在那张小床上，一度以为自己会被疼死。
现在还没走到生产这一步，她就万分痛苦了。
回到家后，房子有两个多月没住人了，曲歌近找了两个临时清洁工打扫，带着霍扉婷去外面的水吧等候。
两人都忌烟酒咖啡，只点了两杯热牛奶，相对而坐。
霍扉婷看曲歌近坐下来就一直在接电话，聊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挂了一个电话，另一个工作上的电话就来了。
直到看见庞心蝶打来了电话，曲歌近瞟了一眼霍扉婷，起身就去外面接电话了。
“什么事？”
曲歌近以为让曲瑞芗强奸了庞心蝶，她就不会与自己联系了。
她要主动联系，曲歌近不会拒绝，在工作的某些方面上，曲歌近不得不依赖仰仗庞心蝶。
“没事就不能找曲叔叔你啦？”庞心蝶说道，“我现在才知道曲叔叔去了L国出差，曲叔叔做什么？出了这么久的差。”
曲歌近转头，透过玻璃橱窗，看见一脸愁容搅拌着热牛奶的霍扉婷，说道：“就出差，我的工作内容需要向你报告？”
“那倒是不需要的，就是曲叔叔去了L国，也不找我玩，我大学离L国那么近。”
“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曲歌近担心电话通久了，且还是在店外接的电话，会引发霍扉婷的疑心。
“哎，等等。”
打给他电话，当然是有事要说了。
“曲叔叔，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我，怀孕了。”
曲歌近表现平静，没有反应，以为庞心蝶是在国外交男朋友了，语气淡淡：“那恭喜你。”
还在读大学就怀孩子了……
曲歌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岂不是要休学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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