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自己。
“快点喝了它,冷了就更难喝了,这样,大不了我们一人喝一半,我先给你喝一半,剩下的一半你自己喝。”
“嗯?”霍扉婷表情难以理解,“这是药,不是白开水,你不能乱吃。”
“又不是毒药,喝下去不会死人,说好了,我喝掉一半,你喝下另一半。”
霍扉婷没有答应,而他已经端起碗,衔着碗沿喝了起来。
第一口下去,曲歌近就被苦到想吐出来了。
这死老婆中医,开的什么药?是把晒干的蛤蟆研磨成粉倒进去了?难喝到要死。
即使很难喝,曲歌近还是皱眉一口气喝了半碗。
“喝。”曲歌近把剩下的半碗药端到了霍扉婷嘴边,“你看我都喝下去了。”
霍扉婷看曲歌近喝完的痛苦表情,更加是不想喝了,她百般推脱,逃避着,但还是逃不出曲歌近的手心。
“喝,我都能喝,你为什么喝不下去?必须喝。”
曲歌近见她排斥的很,闻都不想闻,说道:“今年那孩子的三岁生日宴,你如果还想我回宁家看他,替你转送生日礼物,带回他的照片,你就乖乖每天喝药。 ? ”
这话如曲歌近所料,奏效了。
霍扉婷耗了快半个小时,才终于捏着鼻子把那半碗中药喝了下去。
苦到她喝完呸了好几声,曲歌近往她嘴里迅速塞了一个酸甜的蜜饯。
霍扉婷一时没尝出那是蜜饯,嘴里全是苦味,苦到她把蜜饯一下吐了出来。
吐出来才看见那是干果蜜饯,又急忙捡起地上的蜜饯要往嘴里塞。
“吐在地上的东西就是垃圾了,不能要了,我买了很多,拿新的吃。”曲歌近按住了她要把吐出来的蜜饯往嘴里放的手,嫌弃地说道,“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邋遢了?”
入夜,曲歌近迫不及待就要让服下药的霍扉婷怀上自己的孩子。
霍扉婷仰卧在床上,注视着曲歌近趴在自己身下舔着私处,他舔得很专注,时不时还用手指钻进小穴里转动一圈,挖出油腻润滑的淫液。
霍扉婷看着为自己舔私处的曲歌近,想起了她吐掉的那颗蜜饯。
曲歌近就是那颗蜜饯,当她需要一点甜度来中和苦味,曲歌近就进入了她的嘴里,她需要他。
后来即使吐掉,是垃圾,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想捡起他。
她的身体对他已经很熟悉了,他要做什么,下一步要干什么,她的身体如同形成了肌肉记忆,配合着他。
那条粗壮的阴茎在润滑的外阴蹭了又蹭,蹭到霍扉婷眼含春水,抬起身体邀请他进去。
凸起的圆龟头一顶进去,霍扉婷紧拉着曲歌近的手臂,全身都兴奋了起来。
“你说今年我们还是怀不上,该怎么办?”
曲歌近这话实在是扫兴,让霍扉婷性欲瞬间减退。
现在做爱,目的就只有繁衍生孩子了吗?霍扉婷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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