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曲瑞芗逗乐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隐瞒?”
他是被曲歌近叫来抓霍扉婷回家的,他需要如实向曲歌近报告霍扉婷在酒吧的一举一动。
霍扉婷在酒吧里喝酒,与别的男人拥抱舌吻,单拎一个出来告诉给曲歌近,霍扉婷都会遭殃。
通过车内的后视镜,霍扉婷看见曲瑞芗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大腿,一刹那,霍扉婷出现了不好但又似曾相熟的预感。
他会不会……
“但我只帮你瞒这一次,你下次还这样,我就和哥说了。”
说完后,他专心开起了他的车,霍扉婷没有听到他说别的话,那颗悬起来的心在平安到家后,才落了下来。
霍扉婷到家没多久,她就听到了曲歌近开门的声音,曲歌近一进门,她就看见他左手手掌被医用绷带包扎。
霍扉婷问道:“怎么了?”
“没事。”
所幸车祸事故不大,曲歌近只是手受了伤,庞心蝶是一点儿伤都没有,只是受了惊吓。
“你去酒吧干嘛了?”
还能干嘛?去酒吧当然是蹦迪喝酒跳舞了,最刺激的是和陌生男人在零点接吻。
不过,这些自然是不敢说的。
见曲歌近眼里透着愤怒,霍扉婷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换下衣服,立刻冲去卧室想把衣服换下,曲歌近追上来,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抓住了她。
“霍扉婷,你是不是改不了?你是不是还要和那些男人鬼混?你今晚是不是又让别的男人摸了屁股?”
“没有,你放开我,我很规矩的在酒吧里喝果汁。”
“喝果汁?你穿成这么骚,是去喝果汁?你跪下来喝男人的精液还差不多!”
“曲歌近,你说话别这么过分!”霍扉婷推开曲歌近,虽然经常被他用言语侮辱,但每次他一说过分的话,霍扉婷还是会生气,特别的生气。
“你跪下来,你给我跪下来!你向我道歉,你说你错了,你说你以后绝不去酒吧和那些男人鬼混了。”
“不要。”
霍扉婷说的是不要对曲歌近跪下来,但她这声激烈的不要被曲歌近理解成以后她还是要去酒吧,还是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
“我不信治不了你了,你这个贱女人。”
曲歌近恼羞成怒,从腰间抽下皮带,作势要去打霍扉婷,霍扉婷根本不信他会打自己。
从前不敢打,现在不敢打,以后也不敢打。
但那皮带扇在霍扉婷身上后,抽打的皮带就没停下了,根本没给霍扉婷说话的机会,曲歌近打红了眼,打了十几皮带,皮带都被打断了。
楼下邻居虽然经常听到霍扉婷和曲歌近吵架,但这次听见好像升级到动手了,叮叮咚咚的,女方哭着,不时传来男方辱骂她的脏话字眼。
邻居见状不妙,报了警。
警察来敲门时,霍扉婷已经被曲歌近逼到跪下来,正在为他口交。
从猫眼洞里看见是警察,曲歌近警告霍扉婷不要乱说话后,才开了门。
警察在房间里发现了断掉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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