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母鸡用爪子扒的,这五个字,根本不是她的笔迹,她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我认得她的字。”
曲歌近的呼吸本是顺畅无碍,可情绪一上来,心口忽然出现了熟悉的骤停感,他张嘴大口地呼吸着,抓着心脏所在的位置,身体往下倒,跪在了被海水腐蚀的残缺礁石上。
“哥! ? ”曲瑞芗一把捞起他,立即把他往岸上扶,要送他去医院。
他呼吸困难,说话都艰难了,曲瑞芗听他还是执着的、不甘心地说道:“试试看,能不能把海水抽干……”
在橘子岛前后停留了一共五天,曲歌近的工作就断了五天,庞心蝶一直打电话询问是出什么事了,考虑到庞心蝶知道霍扉婷不见了,她会幸灾乐祸,被钻了空子,继而要求与她结婚,曲歌近只得重新恢复工作,表面装作无事,留下曲瑞芗带着人继续在橘子岛上找人。
曲歌近强烈感觉到霍扉婷还在岛上,不可能逃得掉。
曲歌近回国出席一个剪彩活动,曲瑞芗从电视里看见曲歌近精神状态饱满,与身边的人谈笑风声,举着香槟杯庆贺,完全看不出他遭遇了妻离子散这种伤心事。
找了半月,连霍扉婷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找到,曲瑞芗就被曲歌近召回了。
见到曲歌近时,曲歌近正坐在酒店里,对着镜子染头发。
近来,他的白发冒了很多,黑了又白,短短半月,都染了三次头发。
“小瑞,我有办法逼她现身。”
曲歌近梳开了一根根被药水抹上的头发,说道:“我把宁南的腿打断,她一定会现身求我了。”
这丧心病狂的想法吓到了曲瑞芗,他哄着曲歌近说道:“哥啊,换作从前,她没有个一儿半女,宁南的确会被她挂在心头,现在她怀着你的孩子,她有了这个孩子,会全身心照顾这个孩子,分不了身、也分不了心去顾及宁南,你把宁南打死,她都不会出现的。”
曲歌近照着镜子,这段时间,为霍扉婷这事操碎了心,那张脸看上去明显苍老憔悴了,三十三岁的人,直接就变成了四十三岁的人。
“你说的对,小瑞,她现在和我有了孩子,怎么会顾及她和宁博生的那个狗杂种,她是爱我的。”
曲歌近打消了把宁南腿打断的想法,重复道:“她是爱我的。”
打断不了宁南的腿,曲歌近联想到她总吃醋,一见自己和哪个女人过分亲密就会生气,记得有一次吵架,把她气到离家出走,曲歌近就花钱请了一个女人,假装是带了新欢回家,她得知后,马上争风吃醋回到家,这才把她给骗回家。
那时游真是传声筒,现在没了中间人给霍扉婷递话,为了让霍扉婷知道她不回到自己身边,自己就要找新欢这件事,曲歌近就找了娱乐八卦媒体,专门让他们跟拍自己每天换一个女人约会的新闻。
那一段时间,正赶上宁求之准备公开承认曲歌近的身份,可曲歌近作死给自己弄出许多花边新闻,还假戏真做,被媒体从酒店窗户拍到他把鸢尾摁在墙上肏的场景,鸢尾脸上高潮表情被拍得清清楚楚,放大被做成了八卦杂志封面。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热议。
曲瑞芗一直劝曲歌近,让他不要这样做,这样只会更加刺激霍扉婷。
“算来时间,嫂子已经生了,哥,你不要在她坐月子时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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