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乱教,医生说了,要和她多说话多沟通,你是不知道,她从小就不会说话,到处检查都查不出病因,我今年得知京城的卫康医院有专家或许能治得好这种病,才带着她回国了,我养她这三年,凭良心讲,从没亏待她,在家里只剩一个鸡蛋的情况下,她都是吃蛋黄,我吃蛋白的,我拿她当公主养,公主的养法就是我积蓄已经掏空了,再养下去,我就要卖淫来养她了,这不走投无路,才来找你,现在就该是你这个当爹的,负责拿钱了。”
汪强均是什么样的人,宁德门清。
从汪强均嘴里说出来的话,十句话,有十一句都在跑火车。
“汪强均,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再不说出霍扉婷在哪儿,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曲歌近,你真的好烦,别叫我汪强均了,都说我叫汪冰冰了,明明第一眼就认出我是谁了,还要装作不认识。”
汪冰冰抱起在她裙角蹭眼泪的小猫,气呼呼地找了张凳子坐下,指着宁德对小猫讲道:“小猫,我就该听你妈的话,一辈子都不把你带来见你爸,我就是卖淫,去贩毒,去走私,我都赚钱给你治病,找医生把你开口说不了话的病治好。”
小猫藏进汪冰冰的怀里,哼哼唧唧了两声。
宁德叹了一口气,对曲瑞芗使了一个眼色:“去把那小孩的指甲捡下来一些。”
“哈!你还真要做亲子鉴定啊?”汪冰冰把小猫的脸从怀里拽出来,扭来面对宁德,大着嗓门说道,“这一看就是你亲生女儿!”
这无论怎么看,都与宁德的长相没一点关系。
与宁德对视几秒后,汪冰冰妥协:“好吧好吧,你要验,便验,验出来是你亲生女儿,你必须要把她认回去,让她享受她妈没享受过的好日子。 ? ”
曲瑞芗找来指甲刀,对那漂亮的小娃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汪冰冰看他那样子,夺过指甲刀,为小猫剪起了指甲,说道:“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没用,当什么男人?切掉胯下那二两肉去山上当和尚吧。”
虽然模样变了,声音变了,但这熟悉的语气,让曲瑞芗相信了,这就是汪强均,均子。
“霍扉婷呢?”宁德问道,“我要见她。”
汪冰冰低着头,小心缓慢地剪着小猫的指甲,生怕伤着她。
被宁博问起霍扉婷的下落,汪冰冰说道:“不知道。”
“汪强均,你信不信我弄死你。”宁德俯下身,眼里已有了杀气。
怀里坐着的小猫被宁德的模样和气场吓地哭出了声。
“乖啦,小猫,你爸就这个德性,他不敢弄死我,他就嘴上说的厉害,真把我弄死了,他连我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见到婷婷的最后一面都不知道。”
汪冰冰把剪下的指甲用一张卫生纸包好,再趁着小猫哭的时候,从她头上拔下了几根带毛囊的头发,包裹好,一起递向了还用着杀人眼神盯着自己的宁德。
“曲歌近,不要拿死人眼一直看我,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
宁德皱眉,转开眼神,直起了背。
“把指甲和头发拿着去做鉴定,不放心的话,我带着小猫可以一起去鉴定机构抽血化验。”
宁德眼神扫了扫汪冰冰怀里脸上全是泪水的精致小人儿,还是不相信霍扉婷能给自己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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