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着她唇瓣又磨了一会儿,接着埋头吻住她的脖颈,吮吻着,从左到右,男人肩膀撑起来,咬下她的肩带,谭宇程抬了下眸,在她耳边轻声道:“今晚相互帮忙?”
季听听清了。
指尖下意识地揪着他领口。
谭宇程抬起身子,盯着她眼眸,里面水光涌出,迷茫却又没松开他脖颈,谭宇程眉梢一扬,懒得再问她,直接低头再次堵住她的红唇,吻得深了,季听嗓音从喉咙里出来,屈膝着,裙子滑到大腿处,谭宇程手握着她的大腿。
吻她吻得更深。
头顶的灯细碎地洒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上。
而放置在茶几上的两部手机都亮起起来,各有电话进来,开了震动,在茶几上得得得地响着,沙发上的两个人都没去关注,季听是没法,她似乎听不见,太迷糊了,谭宇程的吻逐步向下,握着她腿的那只手在上面留了印子。
他领口敞开,水珠滑落,蜿蜒而下。
酒劲上来。
季听一直迷迷糊糊,像是处于海绵之中,周遭的一切只剩下感官的感受,解热也好,身子的轻颤也好都变得格外软绵,她似乎坐在地毯上,瑰丽而漂亮,仰头,而他俯身吻住她,而又似乎靠着沙发扶手,他伏身而下。
她揪他的领口。
他笑而抬头,吻住她的唇,改而指尖。
夜更深。
屋里只有加湿器寥寥升起的雾气,季听穿上干净舒服的睡衣,被放置在柔软的床上,她肌肤泛红,酒劲还在却没有初始那么浓烈,被窝一下子就暖和了,谭宇程身上衬衫随意套上,有些凌乱,他收拾了下客厅,尤其是沙发的凌乱。
直接被单一扯,拿出去外面阳台的烘洗一体的机子,直接清洗烘干,取出来后晾起来,见见风。
他回到沙发,倒了杯水喝,在沙发上坐下,往后靠。
直到清晨。
外面一亮,晨曦在天边冒头,谭宇程才起身,拿起手机跟车钥匙出门,手机在他出门时震动起来,来电是龙空。
他接起来。
龙空顿时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有人接电话了。”
谭宇程嗓音低哑,在门口点了烟,“怎么?”
“昨晚听听喝的那杯酒不简单啊,她有没有怎么样?你昨晚送她回去后,她有没有其他表现?还是直接睡了?”
谭宇程把门拉着关上,嗓音很低,“直接睡了。”
龙空一听,“那就好。”
谭宇程走到电梯,嘴里咬着烟,等着电梯下来,“没什么事,先挂了。”
“好咧。”龙空知道他要去公司。
爽快挂了电话。
谭宇程放下手机,正好电梯抵达,开了门,他指尖的烟还有一些,他垂眸走到一旁掐灭,电梯里有人,两个女生,本来看着电梯门开没人要上来准备关上,一抬眸却看到那掐烟的男人,清晨他领口微敞,有一条抓痕在他脖颈处,像是刺青一般。
有些散漫,五官又出众,肩宽腿长。
那两个女生当中一个下意识地按了开门键。
谭宇程掐灭烟了,走进电梯,吃饱喝足,他倒还是比较精神,在电梯里,两个女生一直看他,他懒散地回复着信息,直到下到地下车库。
季听很久没睡这么沉,这么死了。因为手机在客厅,又是震动模式,屋里的闹铃也没响,季听这一觉直接到中午十二点多。
季听醒来时,屋里一片安静,漆黑,她手摸出被窝,拿过智能钟看了眼时间,确认后放了回去,接着手回了柔软的枕头上。
她安静几秒。
昨晚那在溺水中迷迷糊糊发生的事情现在原地拔起,在她脑海里盘旋,滑落的肩带,仰起的脖颈以及男人滚烫的手掌以及唇舌。
季听刷地把脸埋在了枕头上,从生理上来说,他对她一直有着致命的吸引人,更别提在这种事情上他的那种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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