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突然就不痒了。
他深思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一系列动作真的很莫名奇妙,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到底在慌什么,只能归咎于自己第一次跟着御剑飞行脑子有点跟不上,就像他第一次站上风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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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一路向上攀登,到了差不多半路的时候,姜临体内的灵力开始有些支撑不住了。
风澈这会儿还抱着姜临的腰,见状将灵力注入手掌,奔腾的灵力流顺着姜临腰表面的皮肤一路进入经脉,再流向丹田,被姜临化为己用,最终转化为御剑的动力。
只不过手下的肌肉似乎僵住了,灵剑也跟着微微颤抖。
风澈猜想是姜临第一次被人传输灵力,多半心底紧张,因此转化不娴熟甚至有些滞塞。他一只手揽着姜临的腰,靠过去用半边身子传输灵力,另一只手则安抚地摸了摸姜临的后背,示意他不要紧张。
谁知,姜临一个激灵,灵剑也跟着抖得更厉害了。
风澈这下不敢动了,以为姜临被他吓到了,老老实实地传输灵力,感觉身前的人不知为何,浑身开始滚烫起来。
他在后面甚至瞥见了姜临红透的耳尖和脖颈。
据说传输灵力会引发微弱的刺激感,风澈也没在意,只在心底嘟囔了一句,姜临真容易害羞。
二人终于到了裂谷边缘,姜临下了灵剑,背对着风澈不说话,风澈问了他几句,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想要歇一会儿。
风澈扒拉他想要看看他是不是不舒服,姜临难得不听话,背着身子没有动。
为什么躲我
风澈心里嘀咕着,干脆直接躺下,两只脚在裂谷边缘晃了晃,起身又把身边的位置拍了拍灰,示意姜临也过来。
他喊了一声,姜临扭过头,眼神迟疑地在他身上游离,见他重新躺下开始仰头望天,这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从风澈的角度来看,依旧只能看见他红的滴血的耳廓。
风澈忽然明白刚刚姜临为什么灵力运行不稳了,估计是不习惯他那么迅疾的传输灵气的方式,陌生灵力刺激到腰腹的经脉,让皮肉发痒了。
毕竟风澈本人非常怕痒,一想到姜临可能也怕痒,出于同病相怜的角度,他单方面不计较姜临这会儿躲着他了。
于是他拍了拍姜临的后背:“你怕痒就告诉我啊,”他的手顺势往下,落在地上探出一根手指,将姜临垂在身侧的手勾过来,然后一根一根地握在手里,最后形成了一个两手交握的姿势:“我们这样传灵力不就行了?”
姜临的手心滚烫,风澈入手就被这温度惊了一下,一想到姜临格外红的耳朵,猛地坐起来:“姜临?你发烧了?”
他不由分说地凑过去要探姜临的额头,姜临却在他起身的刹那将手臂搭在两腿上,微微向前含着腰。
风澈有点迷惑他是什么意思,遮遮掩掩地在藏什么东西。
忽然,远方炸起一声巨大的轰鸣,紧接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接踵而至。
山脚下,几道流光从地面升至天际,滞空的瞬间,盛大而又灿烂的焰火绽放出炫彩夺目的光,复而开始陆续坠落消散。然而,没等风澈为它的转瞬即逝惋惜时,又开始升起了崭新的烟花。
找了一天一夜,风澈都忘了现在是除夕了。
他一时被分了神,心底有些雀跃,又忽然想起姜临似乎不太舒服,重新凑到了他的面前。
姜临方才御剑出了一层薄汗,额角上还泛着晶亮的水光,原本毫无血色的皮肤上带着一丝兴致高涨的薄红,为他苍白的脸色平添了几分艳色。
风澈一直知道姜临长得很好看,不然姜启欺负姜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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