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哥哥……”身后突然传来花酌枝的声音,萧见琛后背一僵,连忙把挎包往脚边一丢。
“琛哥哥,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萧见琛一回身,药瓶中药丸滚动发出“噼里啪啦”的动静。
萧见琛:“……”
“路上捡了点好看的小石头。”他面不改色道,“回去给二蛋玩的,二蛋喜欢玩石头。”
花酌枝刚醒,人还困倦着,没发现萧见琛话里有什么不对,他束了束睡松散的腰带,手习惯性摸了下自己的耳垂,“琛哥哥,我的耳坠子呢,是不是在你那儿?”
“……”萧见琛不敢动弹,昨夜他含着花酌枝的耳朵弄,嫌耳坠子碍事,便用牙摘了下来,这会儿正揣在他怀里。
他僵着脖子点了点头,含糊“嗯”了一声。
好在花酌枝没再问他要,“那琛哥哥便帮我拿着吧,回去再给我也不迟。”
回了寨子,花酌枝忙着查看流云教的天神灯,便叫萧见琛先回去休息。
这下正合萧见琛心意,他双臂往身上一环,紧紧捂住怀里的药瓶,屁颠屁颠往自己小楼跑去。
刚跑到楼下,便闻见风中传来浓重的酒气,他停下脚步往二层看去,刚好看到陆繁摇摇晃晃趴倒在栏杆上。
“陆繁!”萧见琛双眼一亮,“看本殿下给你带什么好东西——”
“呕——”陆繁头一低,刚喝下去的酒吐了个精光。
萧见琛:“……”
“哎呀陆大人,你这是何苦啊!做什么折磨自己!”贾方正从屋里跑出来,使劲架起摇摇欲倒的陆繁。
陆繁吸吸鼻子,仰头望天,怆然一笑,“他竟敢这样折辱我!他以为他是谁!我再同他说一句话我就是狗!呕——”
吐完,余光瞥到楼下的萧见琛,他“哇”地一声哭出来,“殿下!你终于回来了殿下!”
贾方正也如释重负,“殿下!你终于回来了殿下!”
萧见琛不明所以,一甩袖子,连忙上了楼,帮贾方正把陆繁架进屋中。
“这是怎么了?”
贾方正长叹一声,“这次老夫可真是帮不到了,陆大人他这是为情所困啊!”
“什么?”萧见琛冲贾方正挥挥手,“你先出去,这事本殿下有经验,就交给本殿下!”
贾方正边摇头边唏嘘,带上门走了出去。
陆繁还挂在萧见琛身上,方才冲天发誓的劲头也早已不在,整个人抽抽搭搭地,“殿下,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萧见琛同陆繁自小在一起玩,何曾见过他这幅脆弱的模样,就是当年被陆将军揍了个半死,也没哭成这样过。
“你……”萧见琛拍拍他的肩膀,也有些动容,“先别哭了,有什么委屈,同本殿下说说,本殿下替你撑腰。”
“殿下……”陆繁比萧见琛壮不知多少,高大的汉子窝在萧见琛怀里,闻言仰起脸来,眼窝里聚起泪水,“他骗我,他根本没想过要同我成亲,他还有别人,我去他小楼时,他跟别人抱在一起,连衣裳都没穿!”
萧见琛一脸震惊,缓缓低头,往陆繁头顶上看去。
陆繁哭得很大声:“谁都能爬他小楼!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要个说法!”萧见琛作势要起身去给陆繁找场子,“他敢这样欺辱你,他拿我们大燕当什么了!拿本殿下当什么了!”
“殿下等等!”陆繁又将萧见琛死死拉住,后面的话却难以启齿。
萧见琛一瞪眼,“还等什么!你看看你被他欺负成了什么模样!我今日非要找他问个清楚!”
陆繁摇摇头,“殿下心意我领了,可他是南疆护法,若是殿下同他闹僵,大祭司说不准会反过来折磨殿下,陆繁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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