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碎溪喉间逸出一道低吟,看着陆繁被欲望缠身却无法纾解的模样,他勾唇一笑,探出舌尖,将五根手指挨个舔过一遍,故意抬起身子,好叫陆繁看个清楚。
欲火似乎化为实形,空气被“轰”地点燃,两人在炙烤中喘息,呻吟,汗珠刚冒头,又被滚烫的体温烘成咸腥的水雾。
随着高亢的声音戛然而止,沈碎溪扶着架子站起来,拖着餍足的身子走到陆繁面前,带着满手污浊抚上他的侧脸,将他一点点弄脏,再开口时声线危险又诱人。
“算你有种。”
祭司殿外,萧见琛跟着花酌枝往外走,吭哧吭哧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枝枝,以后咱们家自然是你当家做主,方才我说的就是骗骗陆繁,你莫要往心里去。”
花酌枝都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他没回话,闷头往前走,走到萧见琛的小楼下头时才停下。
萧见琛抬头看了眼,满心苦涩,“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再同你待一会儿,我们去通天塔吧。”
那地儿安全。
谁料花酌枝摇摇头,突然询问:“陆繁给碎溪用的蛊虫,可是琛哥哥偷来给他的?”
萧见琛:“……”
花酌枝:“今日也只有琛哥哥同祁爷去过祭司殿,祁爷自然不会害碎溪,那便只有琛哥哥了。”
萧见琛那颗心猛然一跳,“我也并未想害他,谁让他先欺负陆繁,我气不过,所以便想帮陆繁一把。”
“琛哥哥可知,同心蛊只要用了便是一辈子,站在陆繁的角度去看,若他给碎溪用了子虫还好,可如今两人不慎交换,陆繁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你这样做,便是害了陆繁。”
萧见琛:“……”
花酌枝疑道:“琛哥哥为何不说话?”
萧见琛如丧考妣:“是我害了陆繁,他一定恨死我了。”
“不必如此悲观。”花酌枝把沈碎溪的话给萧见琛说了一遍,又安慰道:“碎溪能这样说,一定有他的打算,若陆繁能通过碎溪的考验,也算好事一桩。”
可这番话还不如不说,萧见琛一听,两眼漆黑,喃喃道:“完了,完了,陆繁自小就是个急性子,怎么忍得住?”
花酌枝却不这么想,“若他连这点都忍不住,那他如何得到碎溪的认可?”
萧见琛撇嘴:“你不懂,在喜欢的人跟前,鲜少有人能当那柳下惠,前日若不是你把我捆起来,我也是忍不住的。”
花酌枝好奇:“柳下惠是谁?”
“……”萧见琛脸色一黑,“反正不是我。”
说完又故意做作地撒起娇来,“枝枝,我不想回去,我想同你待在一处,我们去塔里,去河边,去神殿,去哪都行。”
花酌枝指指楼上,“没说叫你回去,你不是一直想爬我的小楼吗?今日便叫你爬一次。”
萧见琛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又收回目光,“这好像是我的小楼。”
“我先进去,你待会爬上来。”花酌枝看看萧见琛,犹豫问道:“还是说,你想要我爬你的小楼?”
“你爬我的小楼?”
萧见琛脑子一热,眼前浮现花酌枝来敲他窗的画面。
到时花酌枝还会在他窗外挂一样东西,那样东西是专属于南疆大祭司的,只有花酌枝才有,只要在此路过的都知道他们昨夜做了什么。
于是他万分激动点了点头,“爬!”
【作者有话说】
沈碎溪:以后你就是我的狗,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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