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掰正,“看什么呢?”
花酌枝拖着脚步,越来越慢,“琛哥哥,我总觉得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要出事也是那姓齐的自作自受。”萧见琛俯身抓起一把狗尾巴草,手里随便摆弄几下便编了个小狗出来,转手递给花酌枝,“送你玩。”
花酌枝开心极了,“琛哥哥,这是什么鸟啊?”
萧见琛:“……”
“这是……”他情急之中胡诌了一个,“是大燕的相思雀。”
说完,他眼睁睁看着花酌枝探出手指,沿着狗头摸来摸去。
“这相思雀的尾巴,居然长这样么?”
圆圆的,像个狗头。
两人边聊边走,赶在日落前下山,齐向云像往常那般等在山脚下,见花酌枝终于下来了,远远地便挥了挥手。
“小花,你可算回来了。”
花酌枝拉着萧见琛小跑几步,来到马车前,“齐大哥,可是有急事?”
齐向云点点头,“我已在南疆叨扰许久,待会儿把你送回寨子,便带人回中原去了。”
花酌枝同萧见琛对视一眼,有些意外,“齐大哥不多待几日吗?过几天寨子里会有赶秋节。”
萧见琛也一副主人家的模样,佯装好客挽留:“是啊齐大哥,不如多玩几天。”
齐向云笑着摆手,“不能再待了,实不相瞒,双剑门虽已好几日没有动静,但我总觉得他们在憋什么坏招,我得抓紧时间赶回流云教去。”
花酌枝咬咬下唇,“不如这样,我同齐大哥一起——”
要随齐向云回流云教的话险些说出,萧见琛赶紧打断,“那我同枝枝一起送送齐大哥吧。”
花酌枝抿唇不语,暂且默认萧见琛的做法。
说着送人,也不过送到寨子外,齐向云的马车轮子才刚往前转动一下,萧见琛便拉着花酌枝跑回小楼。
到小楼时,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见他们回来,等了很久的沈碎溪懒洋洋一瞥,问道:“王文才的学堂怎么没开门?”
花酌枝一怔,“什么学堂?”
沈碎溪随手一指,“送他上学。”
萧见琛随花酌枝一同探头进去,只见陆繁满血复活一般站在窗前,目光炯炯看向他们,脑门上仿佛带着金光,“殿下,我做到了。”
花酌枝将目光转回沈碎溪身上,后者耸肩一笑,“愿赌服输。”
“碎溪……”花酌枝还有些担心,他正要问问,却见沈碎溪朝他使了个眼色。
“不用替我担心,服下子虫的是他又不是我,自此之后,他莫敢忤逆我分毫,我叫他快他不敢慢,我叫他停他不敢动,床上全随我心意来,岂不乐哉?”
花酌枝:“……”
什么快什么慢的,又什么停什么动的……
沈碎溪笑得十分放荡,“当务之急,是叫他赶紧学几句苗疆话,不用太多,听得懂我床上说的那几句就好,过几天还要用他呢。”
花酌枝神色认真:“我是想问,你们往后什么打算?是待在南疆?还是随他回大燕去?”
沈碎溪一怔,这个问题,他还从来没想过。
花酌枝继续问:“你们往后又是什么关系?你要同他成婚吗?还是只是爬爬小楼就算了,若要成婚的话,你嫁给他,还是他嫁给你?”
沈碎溪想都没想:“自然是他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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