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东西”跑出来。
韩充出声安慰:“大人莫要担心,对方看守森严,这不是刚好说明,云夫人并未有性命之忧。”
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我去!爬墙这活本殿下最熟了!”这时萧见琛突然站起来,用力拍了下桌面,震得桌上茶盏盖子“啪嗒”响了几声。
一提起爬墙,陆繁某根神经也被萧见琛调动起来,他跟着拍了一下桌子,铿锵有力道:“殿下,我随你去,这回还是我在下头举着殿下!”
韩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并未打击两人积极性,而是先竖了个大拇指,又问道:“殿下爬墙厉害我是信的,但那都是后话,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有两件事,第一,确定云夫人就在院子里头,第二,冲破层层看守,进到院子。”
花酌枝还是坚持昨日的想法,于是提议道:“外头守了多少人,能否将他们引开,我一个人悄悄进去。”
韩充看向小桃子,小桃子则摇摇头,“不知道有多少人,但看这严防死守的样子,人一定不少。”
他们只是路过,方往那边迈出半步就被疾声喝止,齐向云必定叮嘱过不止一次,他们这样的身份,要进去实在是太难了。
这时王文才举了举手,“不如这样,我们派人去流云教卧底,孙子有云:故三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
花酌枝打断:“我们再过几日就该走了,哪有时间卧底?”
韩充伸出三根手指,“最多三天,待得太久惹人嫌疑。”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可他们几个人围着说了半天,竟找不出一个好办法。
花酌枝习惯性地跟沈碎溪商量:“碎溪,你觉得我们该如何?”
沈碎溪微微一笑:“只要确定人就在里头,哪有见不到之说?不管外头守多少人,云夫人总要吃饭吧,既然要吃饭,那必定有人送饭进去。”
花酌枝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写一张纸条,藏在每日送进院子的饭中,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沈碎溪:“我们直接攻进去。”
“……”花酌枝不露痕迹叹了口气,“那跟送饭有什么关系?”
沈碎溪站起身,拍拍陆繁的肩膀,陆繁立刻殷勤地递上自己的刀。
刀身泛着粼粼银光,衬得沈碎溪那张平凡的脸愈发妖异,“有人送饭,门才会开,门只要开了,我就有办法叫它合不上。”
这便是要直接暴力闯入了。
陆繁盯着沈碎溪看直了眼,喃喃附和道:“碎溪说的没错。”
花酌枝紧紧抿着唇,没同意也没反驳,沈碎溪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到这个时候了,花酌枝还是不想同齐向云撕破脸皮,他心中坚定齐向云一定有难言之隐,一定有“不得不”为之的原因,所以狠不下心走到同齐向云对峙的局面上。
他仍旧想着用一个温和的方式,例如悄悄进去查寻真相,然后默默帮齐向云解决问题。
“大人。”沈碎溪还想再催促:“流云教明显有问题,大家不可能一直等在这里——”
“行了。”沈碎溪的话萧见琛听懂了几句,他站起来制止,然后拉着花酌枝率先退出这次商议。
两人溜达出院子,找了个没人的树底下蹲着,萧见琛慢吞吞拔着地上的野草,不多时脚边便多了一堆草根。
“琛哥哥想说什么?”
萧见琛看他,那张戴了假面的脸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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