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了,张建安在出门前,拿了一件厚外套亲手给向维定穿上,嘴里念道:“别仗着身体好就只穿一件毛衣,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如果中午热了,你可以脱下来。但一定要把外套带上,要是觉得冷了,就可以穿在身上……”
张建安的唠叨对向维定来说是一件无比享受地事,他张开手,配合张建安把外套穿在毛衣外面。
下楼的时候,张建安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姜维涛这几天怎么没来家里找你玩了?你是不是跟朋友吵架了?”
经张建安这么一提,向维定才想起确实有快一星期没见到姜维涛了,他对张建安解释道:“我在学校里也没看到他,也许是他家里有事吧!”
“出了什么样的事,会让孩子连学校都不去了?”张建安皱眉,然后揽着向维定的肩膀,有些语重心长地道:“朋友之间是需要相互关心的,我看姜维涛平时跟你感情挺好,你还是应该多关心关心他……”
张建安都特意发话了,唯恐让他有半点儿不满意的向维定能不乖乖照做吗?
搅和
学校里,向维定找七班班主任问姜维涛的情况,可班主任说姜维涛没有请假,同时打他家电话也没人接,所以班主任也不知道情况,最后,向维定要了姜维涛家的地址跟电话,决定亲自去看看。
这还是向维定第一次主动找姜维涛,他按着手里的地址找到姜维涛的家,敲门很久都没人开门,可能真的没人在家,向维定正想转身离开,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咦……居然是你……”姜维涛很惊讶,接触了这么久,虽然勉强算得上是朋友,但他也知道向维定对张建安以外的事一向是毫不关心的,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还有资格让向维定专程走一趟。
向维定微皱了下眉,如果不是眼前这个人说话,他简直不敢肯定这个人会是姜维涛,一身衣服皱巴巴地粘在身上,整个人又脏又乱,脸色也有些青白,看上去糟糕透了,比大街上的乞丐也强不到那里去。不等姜维涛邀请,向维定径直走了进去,然后表情微微变化,眉皱得更紧了。
姜维涛的家比张建安买的房子至少大一倍,装修上也明显上档次多了,不过此时这屋子就跟姜维涛的形象一样,又脏又乱,地板上到处都是扔得乱七八糟的东西,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怪味,有纸燃烧后那特殊的味道,还有浓浓的酸臭味从地板上的杂物堆里传来,某些发霉的食物袋里更传出来隐约的腐烂气味,进门就能看见的高柜上有一张女人的头部画像,三十岁多岁,涂脂抹粉,看上去是挺艳丽的一个女人,此刻照片里的女人含蓄的微笑着。
“这是我妈。”姜维涛站到向维定身边,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道:“她死了,死了两天医院才通知我,她是出车祸死的,一车五个人都喝了酒,撞出公路护拦,死了两个人,另三个人还躺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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