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孩子的问题,张建安笑了笑,道:“这是你去参加比赛,主要看你的意思,我也最多为你参考。”
“你让我去参加,我就去,学校里没问题,你让我不去,我就不去。”向维定睁大眼睛道。
王教练乐了,他看到希望了,眼巴巴地瞧着张建安,期望他下个让人高兴的决定。
张建安愁了,孩子咋像踢皮球,一下子把问题就放在他身上了呢……不参加吧,没好处没坏处,参加吧,免学费,有可能获得荣誉,最主要……男人都比较热血,这种可以光明正大,在无数双眼睛下打倒别人的场合,想想都觉得兴奋,不过,可惜张建安自己没这机会,也没这实力,他去的话,绝对是被打倒的那个人。
向维定目光直直地看着张建安,等待他的决定,张建安犹豫又犹豫,然后向王教练问道:“比赛会受伤吗?”
这种武术的较量本就是以打倒对手为胜,怎么可能不受伤呢?其中的区别只在于,赢者受伤小,输者受伤多,伤也分大伤小伤,小伤破皮,大伤伤筋动骨,不过总的来说这次比赛性质是比较温和的,不存在严重伤害事件。
面对张建安的问题,王教练避重就轻,没正面回答,道:“比赛有严格的规定,当一方认输后,另一方是绝对不准再攻击,而且场上会有人看着,如果有人违规,在场的裁判会立刻阻止。”
“呃……维定,你自己看,你想去参加吗?”张建安还是决定问孩子的意见。
向维定在张建安带点期盼的眼神中,毫不意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道:“去,学校的课不会耽误,比赛,我也不会受伤,你不用担心。”
王教练满意,张建安满意,对于向维定要比赛这件事,张建安这个旁观者比当事者更跃雀。因为只是炻庆市本地的一个小规模比赛,其实参赛的团体并不多,会耽误的时间,也就是比赛前一周向维定每天要去培训学校加紧锻练几小时,然后整个比赛其实只有一天。
比赛当天,张建安在公司请了一天假,去为儿子加油鼓劲。上午是两轮淘汰赛,向维定穿着一套白色练功服,长期锻练的精瘦身体掩在衣服下,身材挺拔,脸上神情冷竣,每次上场几回合就把对方打倒,然后潇洒地转身下台回到张建安身边。
张建安看着身边气息平缓,表情淡淡,乖巧安静的向维定,在心里不住感叹,不知不觉间,当年那个营养不良的瘦弱孩子,在他没关注到的地方,成长到远超同龄人,变得如此厉害了上午的比赛把最差劲的选手淘汰了,下午的比赛就激烈多了,向维定上场的第二场比赛就遇上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两人你来我往,最后还是向维定勉强赢了,不过也受伤挂彩了。
“……儿子,有没有怎么样?”张建安看着向维定脸上青紫一团,先倒吸了一口冷气,紧张地问。
王教练也凑了过来,递了根毛巾给向维定,对他脸上的伤毫不在意,道:“应该没事吧?成绩不错,我就知道自己教出来的徙弟行,再打两场就能结束了。”
向维定先用毛巾擦了擦脸,见到张建安脸上的担心,连忙摇了摇头,道:“没事,平时训练就经常这样。”
“下面的比赛,要是觉得自己不行,就立刻认输,别死撑,我可不想见到你受伤。”张建安把孩子拉到自己面前,认真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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