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地疼痛感袭上脑海,向维定的整个身体微微抽搐,同时……心底像有一头野兽在咆哮,骨子里像有什么在涌动,让向维定想什么都不管不顾,把张建安抓在怀里,紧紧抱住,再不放开即使被厌恶,即使被毁灭
向维定一松手,张建安就下意识地退开几步,心里觉得怪异,于是有些不自在,孩子在他心里一直是孩子,但孩子早不是孩子了,已经是大人了,甚至可以称为男人了,张建安突然在心里意识到,向维定已经是一个长得比自己更高大的男人了。
张建安还在有些惊疑地乱想时,却见向维定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地弯下腰,然后身体在颤抖,刚刚还在他心里打转的那一丝乱七八糟的感觉立刻消失掉,张建安对儿子的关心占了上风,他立刻跑到向维定身边,两手半扶半抱住儿子的身体,焦急地道:“维定,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到底身体哪里难受,你快告诉我……”
熟悉的气息接近,喜欢的体温靠近,半点儿离不开的人重新来到身边,向维定靠进张建安怀里,两只手动了动,他想顺从心底的欲望把张建安牢牢抱住,圈在身边,可是向维定不能,他不敢,他想要的不是张建安的厌恶,那比死还难受,他想要的是张建安的温暖,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满足和幸福。
刚才被张建安稍稍疏远,向维定从心到身都疼得难受,而现在只是靠在张建安身上,向维定的心就安定了,也许还是疼,但只是轻疼,只是微酸,只是淡淡……却深深的难过。
“儿子,你怎么了,快告诉我……什么地方难受,你倒是说啊……别让我担心。”张建安拍着向维定的肩膀,急得上火,他伸手再次摸了摸儿子的额头,不烫,却凉,但向维定还在轻颤的身体让他认定儿子生病了。
就这么靠着张建安,向维定放纵自己任性一会儿,不想说话,怕自己说出什么不能说的话,让张建安再次离他远远的,不想回答,张建安担心他,才不会推开他,不想动,因为他累了,好累,好累就这么靠着,在白天,在张建安清醒的时候,光明正大地挨着张建安,向维定已不敢求别的,只这样,也好……也好向维定对于张建安来说是什么?
是一直唤着儿子的人,是一直陪在身边的人,是在医院睁开眼,开始这辈子的第一天就有了交集的人,并且是从未离开一直在左右的家人。
第一次见到向维定时,那是一个瘦瘦小小看上去八、九岁的孩子,防备而冰冷,张建安把他养在身边,一点点看着他长大,从还没有自己腰高的时候,一路长到现在比自己还高了许多,对于自己养大的孩子,对于这辈子最重要也是现在唯一的家人,张建安会有多深的感情呢?
第一天来炻庆市时,在看到刀锋朝向维定而去时,张建安脑子里一片空白,其实他根本没有想应该不应该,值得不值得,也没想要不要的问题,他只是直觉反应就把孩子抱在怀里,用身体保护孩子。
人,只有在最危及关头的反应,才最能体现他内心的感情。
“维定,维定,你到底什么地方难受,你得告诉我,维定……维定……”
张建安想推开向维定检查下他身体的情况,可靠着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仿佛只要被他推开就会倒在地上,张建安着急,无比焦急,这么些年儿子几乎没有生病几次,生病也是小问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上一刻情绪激动,下一刻突然整个人就仿佛垮掉了一般,不言不语,毫无反应。
等了很久,怀里的人就是不说话,也没有反应,张建安无奈了,只得用尽全身力气的把向维定的身体从沙发上拉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把儿子往房间里送,幸好向维定这时候有了些反应,身体虽然靠在他身上,但脚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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