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不会的。”姜维涛打断了张建安的话,道:“张叔叔这么年轻,怎么说老呢?而且,我跟向维定都小额地进入股市半年了,向维定的眼光很准的。投进去的钱现在都翻了几倍了,您平时可以让向维定帮您看着就成了,偶尔有心情再去看几眼都可以。”
“咦,维定已经在炒股了?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俩在炒股。”张建安惊讶地看着向维定。
向维定冷看了姜维涛一眼,对张建安解释道:“上学期老师给我们讲了这方面的知识,让我们模拟炒股,感觉还顺利,我就投了几万进股市去尝试。”
“哦,你们这专业是有这方面的课程。”张建安点了点头,然后忍不住道:“把余钱投进去尝试是好的,不过,你们不要把全部心思用在上面,毕竟你们现在还是学生,而且这种投机的事……还是不要过份投入。”
长大
“知道了。”向维定对张建安的话一向听从。
姜维涛在心里有些郁闷了,这段时间他跟向维定一起炒股正在兴头上,被张建安这么一嘱咐,向维定肯定会玩得少了,他本来是最近觉得炒股好玩,就想发动身边的人也来玩炒股——他把炒股当游戏网络,甚至比游戏网络更刺激,反正投的钱不多——谁知道张建安居然这么种反应。
“张叔叔,学校老师都说了,要我们年轻人大胆尝试。我跟向维定就进股市半年,凭向维定的眼光,钱已经翻了几倍,您就别限制他,这种股市操作也是一种学习,要学习很多东西的,而且也没有耽误多少时间。”姜维涛对张建安说道。
“我没有限制,只是说希望你们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投入些精力去炒股,当然,这些你们自己掌握。一切适度就好。”张建安笑了笑,他对这两个马上就二十岁的大孩子是很放心的。
姜维涛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邀张建安炒股,差点让向维定以后不陪他“玩”,也差点让自己没得“玩”,从这以后他再也不敢乱给张建安什么建议了,没劝动人,倒把自己给陷进去就得不偿失了。
尽管张建安说了并不限制他们炒股,但向维定依然在几个月后把股市的钱都提了出来,这次姜维涛也没有任何意见的跟着退出股市,原来向维定决定把炒股所获的钱拿去注册一家小公司,这时他们已经大三了,学校管理放松许多,课程也渐渐变少,时间很多。
对于两个大孩子决定从现在开始创业的想法,张建安是鼓励的,不过他并没有什么意见或者经验可以提供,张建安唯一能做的只是祝福,在背后支持孩子们。
快到二十一岁的向维定,看上去依然冰冷孤傲,但却也给人冷静沉稳的感觉,而这时候的姜维涛,在学校算得上是一个活跃人物,成天脸上都挂着笑,好的、坏的、常联系的、路遇点头而过的各种朋友交了一群。
成长了,二十一岁的大男孩们都成长了,变得成熟了。
向维定早已不像初来炻庆那样面对别人的刻意接近就冷冷拒绝,向维定会在心里分别一下,对于未来可能对自己有用的人,向维定态度会尽量温和一些,虽然不会成为朋友,但谁知道是否会成为同行或者同事,一家公司不可能只有两个人,而学校里同专业的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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