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维定知道张建安的意思是说彼此关系不一样,亲戚,只是亲戚,而他跟自己才是一起生活的家人。不过,向维定沉默了一会儿,又抱紧张建安,轻轻道:“他们总是你的亲人,而我只有你,亲人也好,家人也罢,就算是爱人的对象,也唯有你。”
张建安前面还有点儿感动,又有些心疼向维定,后面听到“爱人”两字,就只剩下微微的异样和脸热,正打算再说什么,向维定又重复道:“安,你要记得,我——只有你。”
“好,只有我,以后我也只有你。”张建安放弃再说什么了,他觉得,面对这个总让自己心疼的人,自己还需要有底线吗?
抛弃那些无谓的底线吧!
这辈子睁开眼的第一天见到向维定,生活中一直陪伴的人是向维定,张建安是向维定的唯一,向维定又何尝不是张建安的唯一。
那么,摒弃顾虑,抛掉底线,只一心希望彼此的唯一快乐幸福,有何不可?
张建安想,向维定一直渴望的那些亲近,那些亲密,是不是也该不设底线,不去顾虑,任由向维定?
是呢!既然都已经同意了,何苦还在细节上卡着不放。何苦让向维定老不安而担心忐忑呢!
两人回到酒店时。都已经凌晨二点了。匆匆洗漱,一觉起来,都是大年初一上午十一点了。
睡梦中的张建安总有一种束缚感,睁开眼才发现,向维定居然睡在他这张床上,双手搂着自己,一只脚还搭在自己身上。
很是愣了几秒,张建安才想起两人现在住在酒店,也回忆起昨晚回酒店后太困了,没捱住向维定不绕不屈的缠,昏昏入睡时,点了头任由向维定一起睡。
张建安推了推,然后想挣开向维定的怀抱,刚一动,却被向维定下意识地抱得更紧,没办法了,只好出声唤道:“维定,维定,该起了。”
“……嗯?”
被唤醒的向维定揉了揉眼睛,又抱着张建安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
“安。早,新年快乐。”向维定亲了亲近在咫尺的张建安,笑得异常开怀。
“……新年快乐。”
张建安被向维定的笑容晃花了眼,手忙脚乱地推开他,披衣起床。
初一,即使这只是一个小城,街上依然很是热闹。两人在街上随着人流一起感受着新年的气氛,然后回张家吃饭,不过今天张家只有两老口在,那些兄弟姐妹们都散了,各回各家。
初一这天,过得还马虎,没什么不愉快的,当然也没什么值得特别愉快的,不过,大概因为昨晚的事,向维定一整天心情倒是特别的好,自然看什么也都好了。
初二,张建安再被张母拉住的时候,老人又在念唠他的婚姻问题了,在老人面前,张建安自然是诺诺地应着,心底苦笑。
本想着,听听就算了,反正在华城也呆不了几天,再说张父张母年纪大了,张建安也觉得自己现在既然是这身份。就该在两老身前尽尽孝,自然更不会在语言让两老不开心。
结果,下午时,张家在当地是挺有钱的人,所以来客多,认识不认识的一堆人,张建安拉着向维定在院里躲清静呢,二姐张丽梅来了,然后在张母和二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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