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手,同他的手交叠了一会儿后又松开。我按着宁钊的肩膀立起身,仍旧发硬的性器从体内抽离时漏出大片浓稠的精液,沿着我的大腿根滴滴拉拉的落在地毯上。我双腿发软,勉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
宁钊仍旧维持着跪着的动作,随着我的动作而抬眸看着我,安安静静的脸色苍白,从嘴边流下几缕鲜血。
春笙走过来要扶我,被我摇头拒绝了。
“你走吧,春笙。”
他定定的看着我,说。
“陛下在哪里,春笙就在哪里。”
我笑了一下,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顶,低声叹道。
“好孩子。”
我越过他们朝金笼外走去,在门后的地面上,有一只小小的火折。弯下腰拿它的时候扯到了后面,酸软的腿一下子跪在了粗糙的地上,掌心一片滑腻,我翻过来一看,是刺鼻的火油。
拿着火折子重新走到他们面前,他们像是岿然不动的两座雕像,只有眼珠子随着我而转动。
越过宁钊的时候,我偏头看了一眼没入他后背的木箸。
春笙扎的很准,是他心脏的位置。
刺鼻的气味从门口渐渐流了进来,我立在他们面前,冲他们笑了一下,说。
“要一起死吗?”
他们仰头看着我,也慢慢的笑了,说。
“好。”
我立了立不住了,撑着地毯跪坐在地上,春笙如往常一般钻进我的怀里,贴着我的胸膛,脸上露出灿烂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有修长的手臂从后面环住我的腰,下巴抵住了我的肩膀,混杂着血气的呼吸在耳边沉了下来,几滴温热贴在了我的脸颊上。
我的眼底,是一片烈烈的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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