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封存的甘泉里勾了出来,勾出一滩湿意。
失禁般的液体从后穴里流了出来,跟失智的孩童似的,惊得席闵慌忙爬起来,伸手摸到股缝便是一团热液。
这、这是怎么回事?
无措间,他忽然想起了学过的生理课,关于Omega的发情期。
发情期一年来一次,时间会逐渐稳定下来,可席闵才刚转换成Omega不久,他压根还没有做好面对发情期的准备。
更糟糕的是,他连抑制剂都没有。
猛然想起什么,他掀开被子去翻酒店的抽屉,按说抑制剂这种东西是酒店里必备的物品,那么这里也应该——
翻遍了所有抽屉,都没有。
怎么可能会没有?
焦躁的情绪里逐渐掺杂进未知的恐惧,他有些站不稳了,颓然的坐回床上,可又觉得坐在了一滩液体里实在太羞耻,便只能跌跌撞撞的跑去浴室里用凉水浇灭升起的热度,再冲掉从体内涌出来的难堪液体。
冷水打的尾椎骨瑟瑟发抖,没过臀肉钻进股缝。
席闵不自觉哆嗦了一下,膝盖发软的跪坐在了湿滑的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他从来没有感觉这么躁动不安过,热汗从皮肤里蒸了出来,心脏快的震耳欲聋,不堪重负的喘息声来不及合拢,津液沿着唇瓣往下淌。
怎么回事,这样热,这样痒,真的——真的是发情期到了吗?
没有办法再回避这个事实,他咬了咬舌尖,勉强撑起来想去拨打客房电话,叫服务员送来抑制剂,也没空顾忌发情的信息素是否会流泻出去。
可他站不起来。
被烧的模糊意识没能捕捉到开门的细微声响,余光里只能看见磨砂浴室门上一晃而过的黑影。
他惊惧的抬起头,看见了推开浴室门的周珹。
周珹盯着他。
酒店提供的一次性睡袍已经被淋湿了,席闵靠着瓷白的墙壁,白皙的指节紧紧抓着蓬蓬头,露出来的白皙皮肤浸着水,发着光,受惊般的愕然神情里藏着一丝被看到窘态的羞耻。
他的脸红透了,没发觉自己正在用怎样的目光看过来。
绵软含春的,湿漉漉的,无辜又勾人的,就算恼羞成怒的瞪过来也是带着香艳钩子的。
“滚!”
色厉内荏的驱逐声在发抖,但没能阻止周珹走近的步伐。
他蹲在席闵面前,目光里溢出不加掩饰的浓重情欲,似笑非笑的说。
“闵闵,我来喝桃子酒了。”
周珹这人很不正经,听到陆京他们叫席闵“闵闵”后,就也故意在后桌频频叫着他,拖着长音的故意压低了声音,跟章桉似的撒娇声听起来只觉得无比怪异。
“闵闵——闵闵——闵闵你怎么不理我啊。”
他盯着席闵瘦削单薄的背影,脚下轻轻踢他的椅子,非要把席闵吵得忍无可忍回过头了,才在他瞪人的时候高兴的笑了。
“你不是叫闵闵吗,为什么不理我?”
“那是给他们叫的,不准你叫!”
席闵的脸上还有着没褪去的婴儿肥,脸颊鼓鼓的,气的脸上涨着红。
周珹无端的想捏,于是也这么随心所欲的去捏了。
席闵吃痛的差点哭了,眼里含着泪,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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